狂徒指著他們說道:“猛虎,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五分鐘以後,張凱三人都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你們也知道了,你們現在已經被當成了武神殿的人。他們把茶館的弟兄們給打了,把茶館也給砸了。那就是我狂徒的死仇,我現在給你們一次機會,要麼留下來,此前的事情既往不咎,要麼現在就去加入武神殿,但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們就是死仇,你們自己做決定吧!”
三人互相看了看,這絕對是一次重新站隊的機會。
可這種情況之下,許久卻沒有一人說話。
“放心,我向你們保證,無論你們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都保證你們平安的離開這裡。”
停頓了三四分鐘,夏立中緩緩開口:“會長,我和我父親為大家也做了很多事情,這次我想重新選擇一下,隻求你能成全。”
狂徒平靜的點頭:“當然,你現在就可以走。”
夏立中頓了幾秒,最後小心翼翼的朝著門口挪步。
直至離開了這扇門,也沒有一個人阻攔他一下。
夏立中平安離開了。
張凱和馮宇也互相看了看。
隨後,馮宇抱拳鞠躬:“會長,告辭了。”
隨後他也大步離開了這裡。
狂徒對視上了張凱,倆人誰都沒有說話。
張凱緩緩開口:“孩子,你知道我當年是跟著你父親的,我很懷念我們當初站在巔峰的樣子。雖然武神殿很強,可我總覺得你也有無限的潛力,我願意再跟著你試一次,大不了失敗之後我就離開這裡,永遠不再回來。”
聽著張凱的話,狂徒站起了身子,隨後和他握了握手。
“張叔,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而我此刻卻朝著胖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注意一下這個張凱。
以我對人的了解,張凱這個人並不簡單,誰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假意投誠。
與此同時,武神殿的老窩,銅匠哈哈大笑道:“我帶著人砸了狂徒的老窩,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然而之前還跟他在談笑的馬夫幾人卻瞬間變了臉色。
“你說什麼?”
“怎麼了你們幾個?我說我把狂徒的老窩砸了,好好讓他長長記性。”
幾人瞬間就怒了:“你瘋了嗎?狂徒的老窩你也敢砸,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呀?”
銅匠瞬間就愣住了:“怎麼了啊?狂徒這麼多年跟個懦夫一樣,你們至於這麼害怕嗎?”
“害怕?”馬夫瞬間暴怒:“你是真不知道他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呀?”
“怎麼來的?不就是一個綽號嗎?”銅匠說道。
馬夫歎了口氣,說道:“那個時候,你還沒有來青海,自然不知道他的故事。”
“當年狂徒的父親帶領江湖人和另一夥江湖中人起了衝突,雙方苦戰好幾個月,最終對方用一些陰險的手段傷了狂徒的父親。而那個時候不過十幾歲的狂徒根本不顧一切代價,一個人弄來三把土槍,以及十幾公斤炸藥,潛伏在對方的車底上兩天兩夜,當著巡察人員的麵挾持了對方。對方終於服了,答應永遠不犯,退居到了一百多公裡以外的鎮子上,據說雙方還成了朋友。自這件事之後江湖上就有了狂徒的名號。”
銅匠聽後,不屑的開口:“就這種事情也不會被人稱讚,我隻覺得他是個傻逼,放心吧,他絕對不敢來找我的麻煩,否則我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銅匠做夢都不會想到,狂徒之後將會成為他一生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