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他,問道:“你是望劍山莊的人,還是公孫月的人?”
他目光銳利地盯著我,惡狠狠地開口道:“有區彆嗎?不一樣嗎?”
我咧嘴笑了笑:“如果你是望劍山莊的人,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隻勸你善良。而你是公孫月的人,今天不吐出些什麼,你彆想活著離開了。”
他盯著我,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會怕嗎?”
我看向虎哥,開口道:“虎哥,我記得蘇家好像有一種丹藥,人吃了之後每三日發作一次,發作時蝕骨鑽心之痛,而且無藥可醫。要麼死,要麼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
虎哥先是一愣,但對上了我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點頭說道:“沒錯,有這麼個藥。”
說著,便隨身掏出個什麼東西,朝著這男人走去。
男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緊咬著牙關不動,但大山直接捏住將他的下巴都給摘了下來。
“嗚……我說,說。”他含糊不清地說出這麼句話,拚命地擺動著身軀,渾身的汗已經打濕了衣服。
相信我,在生死選擇時,什麼忠誠,什麼信念並不會有那麼重要。
男人看著我們,氣喘籲籲地說道:“我……我是公孫月的人。”
我立刻問道:“公孫月背後是什麼勢力?”
“我們……我們是……”
就在男人快要說出來的瞬間,他卻猛然瞪大了眼睛,隨後身體劇烈抽搐,整個人翻滾著,不過十秒鐘便沒了生息。
男人死了,死因……是他脖子上出現的飛刀。
我們立刻朝著外麵衝去,但在這房間之外的近處並沒有遮擋,隻有幾十米外有著一顆枝葉茂盛的大樹。
這個範圍,隻有這一棵樹上能夠藏人,幾十米的距離用飛刀穿玻璃殺人,這人能有什麼樣的實力。
我看著那棵樹,上麵此刻還在飄落兩片葉子,而上麵什麼人都沒有了。
“我去追!”胖子喊道。
說著,胖子和大山便追了出去。
我回到了屋子裡,看向了地上倒著的男人,脖頸處插著一柄古工藝的飛刀,大約三寸,鋒利無比。
我看著這飛刀,又朝著外麵的樹看去,能做到這一手的人,在我認知當中隻有兩個。
一個是我爺爺,另一個……
至此,或許我就知道公孫月背後的人是誰了。
不多時,蘇家來人,對於江湖上的事情,死一個人而已,蘇家自有處理的方式,很快就將這男人的屍體帶走了。
蘇家的電工到了工地,很快修好了電閘,一切都恢複了正常,自此工地的事情算是暫時解決了。
隻是死掉的那個人,是蘇家的建築公司剛成立的時候就已經在了,一直蟄伏到了現在,沒想到卻是公孫月的人。
如此看來公孫月密謀奪下望劍山莊從而控製三秦奇門的事情,從好幾年前就開始了,這顯然是一盤大棋啊。
是夜,蘇家議事廳內。
蘇和山看著我,沉聲道:“你是說,公孫月背後的勢力,遠比我們想象的還大。”
我點頭:“沒錯。”
“那我們的處境,真的很危險啊!”蘇和山忌憚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所以我準備好了。明日,北上黃河,拉攏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