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怎麼可能?”王驚濤發出一聲驚訝。
所有人朝著身後看去,發現原本人群當中應該站著的一個沉默寡言,相貌平平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而王家的車也消失了一輛。
剛才的爭鬥過於激烈,誰也沒有注意到東方一劍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剛才我們通過雙方的鬥法確定了對方的位置是在河對麵,所以我便讓東方一劍以最快速度前往了河對岸。
不到三公裡的地方就是跨河大橋,這麼長的時間裡,足夠東方一劍橫跨黃河找到對麵的位置了。
以他的能力,拿下水師不算難事,最後對方的鬼船消失便能證明一切了。
我們朝著道路緩緩走去,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輛車便疾馳而來,停在了我們的麵前。
東方一劍推開車門,從後座拉出了一個已經鼻青臉腫的男人,男人的手被牢牢地綁著,腦袋已經腫了一圈,看來也是沒少挨揍。
“不止他一個人,隻不過這老東西速度最慢,沒能跑了。”東方一劍朝著我們說道。
我看著這人,約莫六十歲左右,最標誌的特點便是下巴上的山羊胡。
王驚濤蹲了下來,朝著他問道:“朋友,我們王家自古和水師從未有過矛盾,甚至沒有接觸,你為什麼要害我們?”
這人抬了一下眼皮,什麼都沒說。
我將他扶起,讓他坐在了汽車後排的座位上,隨後便倚著車門說道:“江南水師,長江一帶地區赫赫有名的奇門勢力,傳到現在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在江湖上也頗有名望吧?在長江一代不敢說一手遮天,最起碼在奇門當中絕對是前三的實力。”
“隻要不碰那些不該碰的,恐怕也不愁吃喝,甚至可以說是幸福半生吧。何必要跑到黃河來害人呢?我想,你應該是被命令的吧?在那個地方,能命令的了水師的,我能想到的不多。”
我看到這人的眼神,他明顯慌了。
我知道,我猜對了,其實在長安的時候就已經猜出來大概了,隻不過我不敢肯定,如今基本可以確定了。
我俯身到這人麵前,笑著說道:“老伯麵不改色,料想自己也不是落在我們手中。如此鎮定,想來也是留有後手,應該會有人來救你吧?”
他突然看向我,麵色變得猙獰。
我輕笑道:“老伯,你也清楚我在說什麼,我也隻能你為什麼會被控製。你現在說吧,如果你交代出來,這事我不會向外公布,但你不說,我將我猜到的消息放出去,他們依舊不會放過你。”
聽了我的話,這人嘴唇囁嚅了幾下,似是想要說話,但仍有顧慮。
我知道這東西不能逼迫,而且這個地方很危險。
我立刻關上車門,說道:“我們現在先回去,有什麼事之後再說。”
王驚濤虛弱地但了點頭,默認了我的話。
之後,我上了車,依舊是東方一劍開車,我們朝著王家的宅子而去。
深夜的黃河邊,除了滾滾的浪頭聲便是呼嘯而過的風聲,這裡沒有開發,連路燈都沒有幾盞,原本就顯得有些陰森的地方此刻更顯詭異。
數輛車猶如夜空劃過的流星般從地麵閃過,朝著遠處開去。
我坐在車上,沒再和這人對話,我再吊他的心態,或許他急了就會直接跟我吐露。
突然間,我們前麵的車停了下來,迫不得已我們幾輛車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