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會所,是汪春手下最大的娛樂場所,甚至是延州的地標,有許多達官顯貴來此就是為此而來的。
人畢竟還是人,有錢之後的人都為了享受,所以這也是那些大佬喜歡開娛樂城的原因。
汪春被那一手“送鐘”激得火氣很大,甚至連自己的壽宴都懶得參加了,不出王義所料,也是第一時間到了白金會所。
汪春能混到這個位置上,他是個相當惜命的人,所以他處事圓滑,很少和人發生衝突,但今天這一幕也確實震懾到了他。
白金會所內,最豪華的包廂,汪春怒不可遏地走了進去,一把摔碎了桌子上的酒瓶,坐在了沙發之上。
服務生看到了這一幕,立刻轉身離開了這裡。
不多時,一個身材單薄,但臉上充滿暴戾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穿著一件POLO衫,胸口大敞著,能看到胸口密密麻麻的刀疤。
“汪老,消消氣,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已經安排人下去查了,一旦弄清是誰,您懂我的手段的。”
男人張狂的開口,隨後坐在了汪春身旁。
要說男人確實有狂的資本,他就是這白金會所的負責人,占著另一半的股份,更是延州地區最大的地下勢力頭目刀疤,一般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汪春都是交給他去辦的。
汪春歎了口氣,說道:“小刀啊,你說我汪某人也算是做了這麼多慈善,而且多數時候都與人為善,為什麼還會有人針對我呢?”
刀疤搖了搖頭,說到:“汪老,您又怎能不知道風折高林木,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呢?您現在地位這麼高,難免就有人想對您不敬,放心,我會處理的。”
說著,刀疤拍了拍手,從屋外進來了一排女子,風格各不相同,有的純,有的欲。
“汪老,這些都是我特地為您今日大壽挑選的,都是第一次呢。讓她們給您消消火氣。”
汪春眼前一亮,輕咳了一聲。
刀疤笑著離開:“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哦。”
要說普通人,七十多歲的年紀恐怕跑兩步都喘得慌,顯然這汪春這麼多年的補藥都沒有白吃。
白金會所馬路對麵,我們找了個燒烤攤停了下來。
下了車,坐在外麵看著對麵,目光掃視著周圍。
不多時,胖子開口:“門外三個,大廳有不下五個,周圍還有最少七個巡邏。”
“看來,這裡的防控很嚴密,想要一點聲響都不鬨出得進去,怕是困難。”王義說道。
我看向了東方一劍,說道:“東方叔,想想招吧!”
東方一劍咧了咧嘴,招手朝劉茫說道:“跟我來。”
說著,他倆就上了車。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東方一劍下來了,但之後下來的人,卻是充滿了陌生。
我們知道,他是劉茫,衣服也是劉茫,說話也是劉茫。
隻不過這張臉,卻是陌生得很,根本看不出一點劉茫的模樣,關鍵是還如此的自然。
這是?
“易容術。”我說道。
半個小時後,附近一個昏暗的小巷子裡,我們全部換上了新的衣服,也是經過了易容。
此刻的我們,除了身形之外基本上看不出任何區彆。
當然大山因為身形太過顯眼,所以他和東方一劍就留在外麵,隻我們四個人進入。
收拾好了之後,我們朝著門口走去。
在巷子裡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我們是從粵省來的生意人,聽說白金會所豪華,所以才來這裡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