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蔑哼一聲:“跑?一個時辰之內,跑到哪裡都是死。”
我此刻,那噬魂魚在水盆中極速地遊動著,一圈又一圈。
隻要噬魂魚身上的黑色褪去,那就算是噬魂成功,汪春即便是不死也會變成智障。
我不知道王義這條噬魂魚是怎麼煉製的,怎麼說也隻用了七天,可僅僅七天顯然是不夠的,肯定還是借助了其他的法寶。
王義盤腿坐在水盆前,用自己的靈力輔助著噬魂魚。
胖子拿著兩把串和兩瓶啤酒爬了上來,朝著我們說道:“閒著也是閒著,吃點吧!”
我們互相看了看,也沒有拒絕。
坐在天台,吹著晚風吃著串,看著街道聽著歌,我們已經做好了明天回長安的準備了。
看著都市的霓虹,我呼出口氣,也不知道汪春死後這個地方到底會發生多大的改變。
一個多小時後,我走到了王義麵前,看著水中已經褪成灰白色的噬魂魚,問道:“快了吧?”
王義張嘴,剛想說話。
突然,水中的魚跳了起來,落在了地麵上,蹦躂了幾下就再一動都不動了。
王義差點倒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哼,嘴角吐出了一抹鮮血。
嘩啦一聲,我們都站起了身,異口同聲道。
“有高手!”
王義費力地爬起,朝著噬魂魚靠去,有氣無力地開口。
“這是我王家目前唯一一顆噬魂魚丹煉化的,該死!”
我看向他,說道:“調整氣息,將體內暴亂的氣捋順了,之後再說。”
王義點頭,立刻盤腿打坐。
我看著噬魂魚身上漂泊而去的一股特殊氣息,深深地歎了口氣。
“看來,這汪春可沒那麼容易殺!”
延州北城,一處彆墅內,汪春躺在床上,他身旁圍著一圈的人。
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
“汪老弟,是奇門中有人想要害你,而且用的還是噬魂之術。但您放心,老夫已經將他的法給破了,未來一段時間裡,老夫就守在這裡。沒人能動得了您。”
汪春看著老頭,有氣無力地開口:“周老哥,幸虧有您在,不然我這條老命可就交代了。”
老頭捋了捋胡子,笑著說道:“有我在,甭管他們是什麼身份,隻要再敢動,一律隻有找死的份。”
這時,一旁穿著白色禮服的女孩問道:“周老,到底是什麼人想害我義父啊?”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但對方雖然是奇門中人,可法術卻弱得離譜,我守在這,方圓五公裡之內他們敢動任何手腳,我都能第一時間發現。下次,我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而此時的汪春,卻是緊蹙著眉頭,連嘴唇都有些發白,顯然他是想起了些什麼。
天台上,王義調整了回來,整個人好了些許,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下麵走去。
“我們還要殺汪春嗎?”我問道。
“他必死,不然我沒臉麵對我的爺爺們。”王義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竭儘全力幫你。”
之後,我們開車朝著汪春的住處趕去,不多時便停在了他的大門外。
然而我剛剛打開車窗打算觀察情況,就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氣息。
我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