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人群中頓時有一個禿子跑了出來。
“我……我就姓張。”
但這接引弟子隻是看了他一眼,就不屑道:“不是你。”
胖子一縮脖子,頓時不做聲了。
我緩緩開口:“我也姓張。”
這倆人的目光從我們三人身上掃過,隨後立刻低頭說道:“三位貴客,師父讓我們出來接引你們,請隨我們來吧!”
這一下,周圍的人都懵了,尤其是剛才那個男子,看我們的眼神都有些呆滯了。
我咧了咧嘴,也並未多說什麼,既然對方請我們,我們就去。
而此刻,周圍的人也蠢蠢欲動,最為明顯的還是剛才那個男子。
他躊躇再三,隨後走到了接引弟子麵前,以一個十分隱匿的角度給這接引童子塞了一張卡。
這童子也沒有推辭,隻是裝模做樣的收了下來。
“仙童,你們能不能和胡婆說說,我都來了十幾次了,隻想問問我生養的情況,能不能麻煩胡婆看看?”
這道童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說道:“不必叨擾師父,我就能看出來,你沒有孩子,也不會有孩子。”
男人頓時就傻了,不停地喃喃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弟子沒有再多說,便帶著我們上前走去。
但那那人一下撲到了他的麵前,說道:“為什麼,我為什麼沒有孩子?”
弟子不冷不熱著:“你為什麼沒孩子你問我?你自己比誰都清楚,黑心錢賺得多了唄!”
說完之後,弟子就帶著我們朝前方走去,隻留那男女在風中淩亂。
走到了隊伍最前麵,這裡有著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院,院子裡倒是打掃得相當乾淨,甚至還有些淡淡的線香味。
將我們帶到屋子前,弟子上前推開門走了進去,大概一分鐘後又走了出來。
出來後,他看著我們說道:“貴客們,請進吧!”
隨後,我們進入了屋子。
屋子裡有著一個屏風,而屏風的後麵則有著一張大炕,屋子裡整潔的有些讓人驚訝,而且這裡的溫度比外麵最起碼低了五度不止。
我看到炕上正中間坐著一個老太太,而我卻看到老太太的左邊,有著一個蛇頭人身虛影,而右側則是一個狐頭人身的虛影,這倆看起來就很不一般。
楊泰說這胡婆是出馬弟子,那這兩個應該就是貼身報馬和貼身護法。
老太太聲音嘶啞地開口:“我聽我家大報馬說,有三位少俠在外麵等著,我就把你們請進來了。”
我聽後點了點頭:“是啊,晚輩來自龍城,來金州遇到點事情,特此拜訪胡婆。”
“嗬嗬,小友不必客氣,既然是同道中人那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我點了點頭,緩緩開口:“城南楊家您可知道?”
聽到這話的時候,胡婆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我需要您的幫助,找到楊家女兒的魂魄是被誰拘走了。”
“如此的話,恕老朽難以從命。”胡婆果斷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