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婆將煙散到了我們麵前,小心翼翼的問道:“張少,您和那幾位,是什麼關係?”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半年多前,東北的事情您可知道?”
胡婆頓時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也不再問了。
沒錯,我剛才聯係的就是馬家,馬家作為出馬世家之最,倒不是說有多麼高的地位能夠命令胡婆,隻是馬家當中那些頂級老仙就一定和一些出馬高手的老仙有著淵源,說白了大家都是親戚,何況馬家掌權人都親自開口了,胡婆還是要給點麵子的。
我們在胡婆這裡一直待到了晚上,在這期間胡婆又接見了六七個人。
我算是看明白了,外麵排隊最起碼上百人,胡婆最多一天也就看幾個人。
當然她看的也特彆準,有很多東西我看不出來她都可以,看事的本事絕對在我之上,當然這一切都得益身後強勁的老仙。
一直從早上到晚上,那幾個黃仙並沒有回來。
終於我有些忍不住了,剛想開口說什麼,但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呼嘯撲進來了一個黃仙。
胡婆臉色瞬間就變了,他一拍桌子,怒喝道:“豈有此理。”
我們也立刻站起了身,問道:“怎麼回事?”
“人找到了,對方是一個畫魂師,還扣了我三個黃家仙。”
我看著他,臉色巨差。
畫魂師,那可麻煩了。
胡婆抽著煙鍋子,緩緩說道:“如果是平時,我絕對不願意得罪畫魂師,但他扣了我的仙,現在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
“阿青,取我令旗印劍來,我們立刻出發。”
“是!”有幾個弟子立刻安排。
之後胡婆又走到堂口前,燒香拜壇,說道:“今堂口遇難,兩仙被扣,還望眾仙家隨我出征,解救被困仙家。”
一瞬間,堂口上飛出了十幾二十道身影,我一眼望去有高約數丈,有身披重甲,想來也都是天字輩的老仙。
甚至還有幾個身纏鬼氣的清風,氣勢相當之大,想來就是這堂口上的碑王自之位了。
之後,我們各自開著車離去,朝著目的地行進。
畫魂師,按照尋找我也不想招惹,如果說陰陽鏢師在這個江湖上已經十分稀少,那這畫魂師就算是絕跡了。
想來大多數小孩都聽說過一個故事,有個村子裡鬨了牛大的老鼠,不僅吃東西,還吃人,將整個村子禍害的不成樣子。
直到一個畫魂師路過村子,用貓胡子做的筆和貓血在牆上畫下了數以百計的貓。
當天夜裡,牆上的貓便一躍而下,將那牛大的老鼠咬的死透了。
這便是畫魂師的威力,古時候還有畫魂師,用女子的秀發和鮮血作畫,便可將女子的魂魄永遠禁錮在畫中,專供自己在需要時享樂。
而這種東西,便叫做畫仙,若是普通人沾染了畫仙,將會沉迷其中,運勢日漸底下,最終衰敗而死。
所以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下,誰也不想跟畫魂師起衝突,隻因他們的手段,他們的能力,都完全不了解。
晚上九點,一個荒涼的小鎮,我們終於找到了畫魂師的住處。
然而還沒有靠近,便發現了極大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