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石頭搭的房子,從外麵看起來暮氣沉沉,但卻顯得異常結實。
停好了車,還沒朝那人走近,就見一個老頭走了出來。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帶我們來的人:“他是西舵的人?”
這人點了點頭:“不會錯的,他曾經是西舵的人,不過後來離開西舵,現在是個藏醫。”
我看向這老頭,李千雪派給我懂藏語的人立刻幫我開口問他。
這老頭聽後,看起來也倒是如實回答,吐出了一大串的話。
許久,翻譯朝著我說道:“張少,他說他因為醫術好,所以被西舵的人看上,讓他為西舵的人治病。但是後來他覺得西舵的人太過可怕,也就離開了西舵。”
我有些疑惑,說道:“他離開西舵,西舵的人沒有為難他嗎?”
兩人又溝通了幾許,隨後說道:“他說西舵的人沒有為難他,甚至還給了他一些錢。還有就是西舵在西北八十裡左右的地方有一個落腳點,雖然不清楚是不是他們的總部,但那裡也有著很多西舵的人。”
我隨著這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們現在前往,就算那裡真是西舵的總部,再調集人手也來不及,今日還是不宜冒險,理應整頓停當再深入草原,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
思索再三,我安排了眾人準備撤出。
回到城市,立刻安排人手,準備明日前往那藏醫說的地方查看情況。
安排這些事情一直到了深夜,我也準備休息三五個小時就起程出發。
可就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卻感覺到渾身上下充滿著強大的壓力,最早的時候隻是意識清醒但手腳難動,起初我還以為是夢魘,剛打算施展靈力掙脫。
可就在動用靈力的瞬間,卻感到了更大的一股巨力襲來,將我死死地按在了床上。
“呃……”我心中大驚,但卻沒有了任何辦法。
在這期間無論我是運靈力還是念神咒都沒有些許的作用,我就如同被一座小山按住了一般,由身體到靈魂完全動不了分毫。
我知道,這絕對不是正常的。
果然,在我反抗之際,一尊怒目圓睜的金剛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隨後一記金剛杵直擊我的胸口。
感受著穿心的劇痛,我哀嚎一聲,想要反抗但卻沒有一點辦法,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這東西給我的威壓實在是太過恐怖,恐怖到我從絲毫沒有麵對他的欲望。
感受著胸口的劇痛和那金剛在我麵前的哈哈大笑,我隻覺渾身虛弱,沒有絲毫的力氣。
“張隱,張隱你醒醒,你怎麼樣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劉茫和東方一劍,而看向窗外,天還沒有大亮。
“你們……怎麼來這了?”我問道。
“我在隔壁,聽你喊得太大聲了,過來看看。你怎麼樣了?”劉茫說道。
我剛想起身,卻發現胸口一陣的劇痛。
打開衣服,卻發現黑色的氣在我胸口蔓延,似乎即將溢出。
“我應該是著了道了。”看著窗外,我痛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