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資料給我。”
接過了資料,發現內容是一個本地富商,按照調查這個富商早些年其實活得十分平庸,甚至可以說是淒慘,但就是從五六年前突然掌握到了翻身的機會,基本上做什麼什麼成,一躍成為了本土最錢勢的老板。
光從這一點看,這人的身份已經很可疑了,一個人可以發財,但五年十年的時間,能賺個上千萬的就已經算是爆發了。
接連在多個領域都能有很強的回報,這個人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如果沒有人幫他做聚財或者點撥走最適合的路,一個人是做不到這樣的。
而民奇會西舵這個組織,他想要長期存在,也需要源源不斷的經濟支持。
就連和尚的修行都講究一個法財侶地,西舵少說也有百人以上,如果沒有強大的社會經濟來源,他們早就餓死了。
按照資料顯示,這個富商經常去做一些供奉,甚至還購買大量的食物之類朝著草原深處送去,但如果有人問他是做什麼,他會說自己是在祭生。
祭生,就是用自己的方式來滋養大自然,比如帶食物去無人區喂狼、鷹之類的,也算是一種供奉。
可仔細想想,這個行為卻是可疑得很,每隔幾日就祭生,而且那數量明顯不像是給生靈所用,所以這當中一定有著陰謀。
我看著來人,說道:“派人盯緊他,明天我們去會會他。”
“是!”
這人離開之後,也沒有什麼多說的了,隻等次日去會會這富商。
翌日,鵬程集團樓下停下了一輛雷克薩斯570,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走了下來。
他就是,鵬程集團的老板嶽鵬程,六年前的他還隻是一個來西藏打工的窮小子,甚至走投無路被人趕出了門,在這種地方的夜晚隨時都有凍死的可能。
如果不是遇到了那幾個人,恐怕他早已凍死在這裡了。
嶽鵬程走進大樓,坐著電梯直衝總裁辦公室而去。
出身寒微,嶽鵬程深知自己能到今天的位置有多不容易,所以縱使是老板也是每天第一個來的人。
還沒到上班的時候,公司大樓裡連保潔都沒有。
嶽鵬程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卻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男子。
他先是一怔,隨後抱拳半跪到了我的麵前。
“請問,是西舵派來的大人嗎?”
我心中咯噔一聲,沒想到他竟然把我當成西舵的人。
看來西舵每次和他交接的人也並不同。
我心中一動,倒是不如將計就計。
我眯起了眼睛,故作深沉道:“最近如何?”
“承蒙西舵大人關照,小人最近不錯,一切也在有序進行。不知此次大人前來,是為何事?”
我呼出口氣,說道:“其實,我不是西舵的人。”
嶽鵬程臉色瞬間就變了,我也看到他的目光挪到了桌子上的藏刀之上。
我知道,他動了殺心。
我輕輕開口:“你可知,西舵之上的首領,是什麼?”
嶽鵬程突然一怔,隨後直接跪了下來。
“民奇會前輩駕到,恕有失遠迎。”
我咧起了嘴角,心中暗笑,看來一切都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