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道鬼哭狼嚎的聲音就響徹了整片樹林,驚的鳥獸飛鳴。
其餘幾人一怔,隨後猛然朝著我攻了過來。
此時的我,甚至不用分析他們是哪門哪派的,隻是幾拳幾腳,便打碎了他們幾根肋骨和手腳。
看著地下躺著的幾個人,我擦了擦額頭的汗。
“早就說了,死活不聽。你看看你們這樣,去醫院得多久啊?注意安全的嘛。”
之後,我也不想管他們喊的什麼,便背起包繼續朝著林中走去了。
但是還沒走幾步,隻聽身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隻用聽也知道是剛才那女子一瘸一拐的跟上來了。
她跑到了我的身旁,踉蹌的追趕著:“道友,謝謝你啊?”
我看都沒看她一眼,說道:“我不為救你,是他們要自找麻煩,所以不用謝我。”
說完,我就快步朝前方走去。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女子受傷了還跟的上我,她朝著我喊道:“道友,你可是要去終南山?我們一起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我瞥了她一眼,上下打量道:“照應,你是想讓我照應你吧?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和人一路走。閣下這模樣,就最好彆去終南山了。告辭。”
說罷,我又加快了幾分腳步。
這山脈當中沒有人氣,誰也不知道彼此安的什麼心,我怎麼能知道她是眼看到的這樣,還是另有什麼身份。
如果她身上有什麼麻煩,跟她走在一起必然會被牽扯。
以我的腳力,這女子還受了些傷,她想追我談何容易,很快便將其甩到沒影了。
但這山中的日子過的可是極快的,轉瞬間就已然是傍晚了。
看著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山中的潮氣也越來越重,今晚必然得找地方過夜了。
最終,我找到了一處背風之處,便打算在此過夜。
生火,燒水,一係列準備工作很快就緒。
在這寒氣逼人的山中能喝上一口熱水已經是最舒服的事情了,當然接下來也得睡睡袋。
實話說,普通人能在這種地方生活下去就已是人中龍鳳了,沒點生存經驗的三天就得凍死。
就連我到了後半夜也得釋放靈力才能抵禦嚴寒。
秦嶺之中,南北交界區,不僅寒冷而且潮濕,那冷氣都是從皮膚往骨頭裡鑽。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我收拾行囊,準備繼續趕路。
但這天公不作美,天卻泛起了陰,甚至飄起了小雨。
我剛收拾行囊走了沒有三裡路,耳旁突然出現一道聲音:“道友,沒吃早飯吧?我熬了一些湯,您要不要嘗嘗?”
扭頭看去,昨天的女子依舊出現在我身旁不遠處。
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