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傭人消失在客廳內,呂秀秀這才一臉擔憂的說道:“葉堔,我們這麼做,合適嗎?”
“合適嗎?”葉堔苦笑,緩緩說道:“我當然知道不合適,不然秦君臨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可我們不這麼做的話,還能怎麼做,外邊的那些傳聞,難道你沒聽說不成?我們要是在這個時候放秦君臨進來,你我又該如何麵對青璿呢?”
呂秀秀自是聽說過,那些關於秦君臨向葉青璿示愛不成,進而報複葉青璿的傳聞,早已在整個燕京傳的沸沸揚揚,不說他們作為葉青璿的父母,一直在關注著葉青璿,隻怕是那些普通的市民,都是聽說過的。
呂秀秀猶豫了一下,說道:“秦君臨這個人,不管是風度還是氣度,都是超人一等,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個誤會,有人故意陷害秦君臨。”
葉堔明白呂秀秀的意思,呂秀秀一直對秦君臨極為看好,也是一心撮合秦君臨和葉青璿,不願意相信秦君臨會做出這種事情。
老實說,葉堔也不願意去相信,一來,他也和呂秀秀所想的一樣,秦君臨應該不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人,二來,如果真是秦君臨所指使的話,那麼這件事情,看似是秦君臨和葉青璿之間的矛盾,一個不好,就是變成了秦家和葉家的矛盾,這一點,是葉堔絕對不想看到的。
沉吟了一會,葉堔說道:“不管是不是誤會,你我都不能掉以輕心,不然要是因為你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妥,害了青璿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呂秀秀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說的沒錯,就算秦君臨沒有想要害青璿,這件事情,也和秦君臨脫不了乾係,除非秦君臨能夠查出來是誰在陷害他,否則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讓秦君臨和青璿見麵了。”
葉堔苦笑道:“要是真的能那麼容易查出來的話,秦君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上門來呢,想來是秦君臨實在是沒辦法了,不得已之下,才上門來自證清白。”
呂秀秀怔怔的說道:“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秦君臨就是清白的一樣。”
“不。”葉堔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君臨欲要自證清白是一回事,他是否是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在最終調查結果出來之前,每個人都有嫌疑,尤以秦君臨的嫌疑最大,要知道空穴不來風,不然的話,為何外邊唯獨傳言此事和秦君臨有關,而不是彆的人?”
呂秀秀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見,說來說去跟沒說一樣,你說每個人都有嫌疑,那豈不是江楓也有嫌疑。”
“江楓?”聽呂秀秀說起這個名字,葉堔頗為有些錯愕,旋即說道:“江楓救了青璿,按理說,我們不應該懷疑他的,但要說有嫌疑,他的確也是有。”
呂秀秀立馬變得緊張起來,問道:“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葉堔說道:“我們前段時間,一直都勒令青璿不得外出,好不容易外出一次,就遇上了江楓,你不覺得太巧了嗎?”
呂秀秀說道:“青璿說過,她是無意間遇上江楓的,並不是事先約好。”
“就是因為無意間遇上,所以才太巧了。”葉堔臉色嚴肅,接著說道:“燕京這麼大,要遇上一個人,談何容易呢?”
呂休息翻個白眼,說道:“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我可沒心思猜啞謎。”
葉堔知道自家老婆的脾氣,也不好和她計較這些細節,說道:“我是說,青璿遇上江楓是巧合,可江楓遇上青璿,就未必是巧合了。再者,以江楓和秦家之間的矛盾來看,就算是我不想多想都難的很。”
“那就是說,江楓故意製造了這麼一出事件,陷害秦家和秦君臨?”呂秀秀聽明白了葉堔的意思,失聲說道。
葉堔還是搖頭,說道:“這話我沒說,是你說的,總之還是那句老話,每個人都有嫌疑。”
呂秀秀卻是沒心思聽他的話了,急匆匆跑了出去,邊跑邊道:“我才不管誰有嫌疑誰沒嫌疑,當務之急,是要將青璿給看緊了,怎麼都不能讓她再出門才行。”
葉堔明白呂秀秀要去做什麼,並沒有阻止,他那眉頭,此時皺成一團,心中一陣吃緊,這件事情,不分析還好,一分析,竟是把江楓和秦君臨都扯了進來,由不得葉堔不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