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此點,江老爺子沒有任何猶豫的下令道:“無論如何,都必須儘快弄清楚秦家內部發生了什麼事情,並且第一時間如實向我彙報,另外,你現在馬上過去將此事告知漢宇。”
“告知二爺?”中年男人微有些不解。
江老爺子卻不解釋,催促道:“去。”
中年男人於是快速離開,中年男人離開之後,江老爺子伸手去扶茶杯,這才發覺,那隻手,竟是微有些哆嗦。
江老爺子沉下眼眸,看著自己略微哆嗦的手,暗自感歎一聲,自語說道:“漢宇,我是真的老了,即便我能庇護江楓一時,也不可能庇護他一世,你這做父親的,也是時候做點事情了。”
幾乎在江老爺子收到有關江楓的消息的時候,岐黃門的人,也得知江楓去了秦家。
付風雷在江楓手中吃癟,迫不得已之下請來了門中的海長老和章長老,海長老和章長老前來燕京之後,刻意繞開付風雷,前去了江楓的出租屋,一來是想見識見識傳說中的苦樹,二來,則是想在付風雷不知情的情況下殺死江楓,撈取功勞。
誰知海長老和章長老聯手,都不曾是江楓的對手,海長老更是重傷,章長老也是受傷,付風雷為之暴怒。
此時,付風雷死死的盯著海長老和章長老,臉色一片鐵青,雙眼瞪大如牛,付風雷很憤怒,非常的憤怒,他很想出手親自教訓一頓海長老和章長老,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且不說他們三人同樣身為門中長老,他根本沒有教訓海長老和章長老的資格,再者,他的實力本就不如海長老和章長老,一旦將二人得罪的話,往後鐵定是沒日子好過的。
當然,付風雷如何會不清楚海長老和章長老為何會避開他,這讓他胸悶的幾乎爆炸,但還是強忍著,冷聲說道:“海長老,章長老,關於此事,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海長老毫不給麵子的直接反駁道。
“海長老,彆忘記了,關於江楓此人,消息是我傳遞給門中的,門主說過,在此事上,我有著絕對的指揮權,你們在燕京的一切行動,都須聽從我的安排,如今你們擅自行事,我要你們一句解釋,難道很過分嗎?”付風雷喘著粗氣道。
海長老斜睨著他,臉上全是譏笑,章長老見狀,哈哈一笑,作和事佬說道:“付長老,息怒,請息怒,我和海長老人剛來,還沒弄清楚情況,有什麼考慮不周之處,還望付章老多多包涵諒解。”
付風雷的臉色這才稍稍好看一點,說道:“章長老,此事對我岐黃門而言,本就極為重大,若說你們兩個殺了江楓倒還好,可如今都被江楓打傷,我們接下來……”
話說到這裡,付風雷就沒有接著往下說了,章長老接著他的話說道:“付長老,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次的確是我和海長老過於魯莽了點,耽誤了你的計劃,不過,如此一來,我等也算是弄明白了江楓的真正實力,隻需好好籌謀籌謀,下一次行事,定當百無一漏。”
付風雷深深的看了章長老一眼,覺得章長老這話說的再漂亮,也全是廢話,如今他們三人,都是受傷,就算是了解了江楓的實力又能如何呢?
就在這時,門外一道人影,快速衝了進來,見得付風雷三人,忙的鞠了一躬,語氣急促的說道:“三位長老,我剛剛收到一個消息,是關於江楓的。”
“什麼消息?”付風雷立即問道。
“是這樣的……”說著話,來人一五一十的將江楓獨身前往秦家的消息說了說,聽完,付風雷微微一怔,章長老則又是哈哈大笑起來,撫掌說道:“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這江楓的真可以說是膽大包天了,一個人前往秦家要人,難不成,他是打算以他一個人的力量,對抗秦家一個家族的力量不成?簡直是不知死活。”
付風雷嘴角一抽,說道:“章長老,話彆說的太滿,江楓實力如何你早有領教,秦家,未必真能拿江楓如何。”
章長老嘴角浮現出一抹算計的笑意,說道:“但就算是江楓僥幸不死,也絕對不會好過不是嗎?而且,如此一來,我們的機會來了。”
“什麼機會?”付風雷怔了怔。
章長老擺了擺手,說道:“付長老不用著急,待我和海長老二人稍作一番治療,容後行事,必當給江楓一個毀滅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