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悍馬,快速行駛在路上,如鋼鐵怪物一般的龐然大物,一路駛過,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司機和路人的注意,更是因為車速太快,直如橫衝猛撞,引發不少的喇叭聲和叫罵聲。du00.com江楓卻是無暇去理會那麼多,油門一腳踩到了底,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直接縮短至二十分鐘。
醫院大門口,接到趙無暇電話的丁琳早早等在那裡,迎了江楓前往花姐所在的病房。
病房中,一道消瘦的人影躺在床上,其頭部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一般,各種醫療儀器插滿全身,看上去觸目驚心。
江楓看一眼,認出那正是花姐,心下一陣悲痛,幾近不忍多看,快速離開了病房。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花田會所怎麼會發生火災?還有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花姐怎麼會被燒傷?”醫院走廊上,江楓大聲怒斥。
對於花姐,江楓始終有著一種很特殊的情感,不說花姐是他這一世的第一個女人,從另外一個角度而言,花姐無疑是一個最好的紅顏知己。
花田會所是花姐的畢生心血所在,如今被一把火付之一炬不說,花姐本人更是被火燒傷,有毀容的危險,江楓如何會不為之暴怒?
丁琳心下忐忑,一一回道:“花總那晚喝醉了,在會所裡休息,我當時外出辦事,得知起火之後急匆匆的趕回去時,花總已經變成這樣子了。至於花田會所怎麼會起火,如今警方正在調查,暫時還沒得出結果……”
丁琳不明白江楓為什麼會這麼大的火氣,不過花田會所被毀,花姐傳出毀容的消息之後,不少原先愛慕乃至是巴結花姐的那些人,都是離開了,花姐在這裡住院有幾天時間了,卻是不過僅有幾個人前來探望。江楓既是關心著花姐,就算是語氣不好,丁琳也是對江楓甚為感激。
且,花姐自來最愛惜容顏不過,不止一次感歎自己是不是老了,要是她醒過來,得知自己毀容的話,不知能否接受得了這樣的打擊,讓丁琳非常擔憂。或許以江楓和花姐的關係,到時候可以好好勸一勸花姐,免得花姐有什麼想不開,這般一來,對江楓的話,丁琳完完全全是有問必答。
“喝酒?”江楓皺了皺眉,問道:“和誰喝的酒?怎麼會喝醉?”
“是一群政府官員,花姐不得不親自出麵招待,或許是在招待的時候被灌了幾杯酒。”丁琳回道。
“一群蛆蟲,酒囊飯袋。”江楓怒聲大罵。
丁琳覺得江楓罵的快意,但一想起花姐如今變成這般模樣,心下又是黯然。
“花姐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江楓又是問道。
“得罪人?應該沒有?”略一思付,丁琳緩緩搖頭,說道:“花姐向來八麵玲瓏,從來不會去得罪任何人的。”
丁琳用八麵玲瓏形容花姐,卻並非是貶義詞,而是在讚花姐的交際手腕。那是丁琳一直想學,卻是怎麼都學不來的。
江楓眉頭皺的愈發厲害,花田會所失火,很顯然是人為因素居多,但丁琳既然說花姐不曾得罪人,想來不至於欺騙於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丁琳,你老老實實告訴我,花田會所失火之後,你可有懷疑過是什麼人做的?”沉吟著,江楓沉聲問道。
丁琳顯然是沒想到江楓會這麼問她,她小小的驚訝了一番,這次思考的時間更為長了一點,良久之後才說道:“江少,你可曾還記得你曾經在花田跑馬場墜馬之事?”
“自是記得。”江楓說道。
江楓回答的很坦然,丁琳聽後卻是有點拘泥,因為那一次江楓在花田跑馬場墜馬,一度傳為燕京的笑談,引發無數的恥笑。
她不好意思的說道:“江少,我不是故意提及此事,還請不要介意,隻是,你剛才問我那個問題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就是你拜托花姐去調查墜馬案一事的一些內情。”
江楓的確是曾拜托過花姐調查此事,不過時至今日,花姐卻是一直不曾給予他回複,他本以為花姐應該是沒有調查出什麼結果,卻是沒想到丁琳此時會忽然說起此事來。
“你們是不是查出了背後指使者是誰,卻沒有告訴我?”江楓疑惑的問道。
丁琳猶豫了一下,說道:“江少,不告訴你是花姐的意思,後來又因為某些緣故,我和花姐都覺得,告訴還是不告訴你,都沒必要了,因為那指使者,是秦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