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們是自相殘殺呢?”霍豐似笑非笑的說道。
“霍豐,你堂堂岐黃門的內門大長老,說話竟是如此不負責任,傳出去就不怕被人恥笑?”那雲南宗的老者怒道。
霍豐不以為意的說道:“你們不曾見到江少殺人,隻是說有可能人是江楓殺的,自然都是在假設和猜測,那麼任何的可能都是有可能的不是嗎?怎麼,這些話你們可以說,我霍豐說就要被人恥笑?莫高峰,你這雲南宗的大長老,還真是好大的口氣。”
莫高峰冷笑道:“霍豐,該說的話我都說了,若你執意為江楓出頭,那就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否夠這個分量。”
“怎麼,想要以雲南宗來壓我嗎?你大可試試。”霍豐沉聲說道。
氣氛悄然緊繃,霍豐與莫高峰爭鋒相對,傅品文與齊賢在一旁冷眼旁觀,其目光時不時掃過江楓,顯然都是有出手的意圖。
“哈哈,看來果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這一來就是看了一出好戲,妙極,妙極。”突然之間,一道大笑聲傳來,三道人影魚貫進入了石室。
江楓聞聲看去,卻是看到了蕭若若和石洪,走在二人前麵的是一個白發老者。
蕭若若見江楓看來,衝江楓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傳達自己的善意。
江楓莞爾一笑,果真是妙極,這下除了那忘情道宗的人之外,前來燕京的幾大勢力,算是全部都到齊了,想不熱鬨都是不行了。
“古老頭,莫非你歸元宗也是想湊這個熱鬨不成?”那莫高峰的臉色,這時已然是難看到了極點。
古中星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從這話,莫高峰不難聽出其潛在的含義,這讓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太妙。
江楓和岐黃門已然是極為難纏,不過放手一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但再加上一個歸元宗,要是再動手的話,今天倒黴的可能就是他們了。
是以,莫高峰必須要出言擠兌古中星,弄清楚歸元宗的立場,然後再見機行事。
古中星哈哈一笑,說道:“你又不是不知我這人最為喜歡湊熱鬨,這等好事,如何能夠錯過呢?”
古中星並沒有提及江楓,但這句模棱兩可的話,已然足以表明他的立場。
莫高峰盛怒,霍豐則是若有深意的一笑,然後若有似無的瞥了江楓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好,好——”莫高峰怒極反笑,但笑過之後卻是沒有其他的動作,眼神陣陣閃爍,似乎是在權衡其中的利弊得失。
“莫高峰,剛才叫囂的那麼厲害,怎麼現在卻是像那霜打的茄子一樣了?怎麼,看人多欺負人少不成,你就縮了?”莫高峰不動手,霍豐卻是不會放任如此,戲虐不已的說道。
“霍豐,我看你是找死。”莫高峰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哪裡還禁受的起刺激,這時一點就燃,身影一動,一拳轟向霍豐。
“這樣才有點意思不是嗎?我還以為你們雲南宗的人,一個個都和何秋生那個死鬼一樣,隻會欺軟怕硬呢。”霍豐冷笑了兩聲,糅身而起,和莫高峰戰在了一起。
“傅兄,齊兄,你們二人誰來陪我練練,說起來很長一段時間沒動手了,還真是手癢的很啊。”古中星笑容可掬的說道。
傅品文和齊賢麵麵相覷,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原本古中星不來,他們二人還打算聯手對付江楓的,如今古中星分去其中一人,意味著一旦動手,就隻能是其中一人麵對江楓了。而那般結果,不用想也是對他們極為不利。
二人都是有些猶豫,遲疑不定,朝著莫高峰和霍豐看去,期盼二人能夠早點結束戰鬥,那般一來,或許今日之事,還會有一點的勝算。
“砰”的一聲悶響聲傳出,莫高峰和霍豐硬憾了一拳,二人身形一晃,均是往後退了一步
霍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莫高峰,就這麼點實力也想殺我,你這一大把年紀了,天真不減當年啊。”
莫高峰怒吼,低吼咆哮,腳下重重一踏,如同憤怒的獅子,欲要再度出手,將霍豐斬殺於此,卻是隨著他這一踏,“轟”的一聲,整間石室都是搖晃起來。
牆壁開裂,地麵下陷,所有人臉色俱是一變,隻是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是見那地麵,突兀的陷進去了一塊。
塵土飛揚而起,所有人都是迅速閃到了一旁,尤其是那莫高峰,他被霍豐刺激的殺意暴漲,這時受驚險些一口氣血倒逆。
待塵埃落下,眾人這才發現,那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地下室,一排石階,筆直往下延伸,直通地下室,眾人的目光,整齊劃一的朝那地下室望去,一個個眼神閃動,心思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