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可曾試探出,這個封江,是否就是那個江楓?”江楓走後,守門人推門進入,輕聲說道。。
“不曾。”瞿老搖頭,說道:“他太聰明,也太警惕。”
守門人皺了皺眉,說道:“他如此年紀,就有著此等驚人的修為,聰明點警惕點純屬正常,否則,也萬難有此成就。”
瞿老點了點頭,說道:“這話倒是沒錯,隻是太過聰明,對我等而言,卻絕非是什麼“
“這就是瞿老你不曾將他留下的原因嗎?”守門人想了想,說道。
“我要將他留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看的出來他很驕傲,要想讓他留下,除非直接出手將他鎮壓,但那樣一來,卻是違背了我的初衷。”瞿老緩緩說道。
“可是這樣一來,卻是可惜了,不管這個封江,是不是就是那個江楓,他的潛力,無疑都是驚人的。”守門人遺憾的說道。
“可惜嗎?倒也未必。”瞿老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封江,固然天資驚人,但這世上可從來就不缺少天才,而所謂的天才,隻有真正成長起來才是天才,若是無法成長,那就什麼都不是。”
“可是,我剛才隱隱聽到瞿老你提醒他有關青州薛家之事,這是為什麼?”守門人不解的問道。
“自然是賣他一個人情。”瞿老說的很簡單。
“他會怎麼做?”守門人又是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如果薛玉堂敢打幽藍草的主意的話,絕對是死路一條,他身邊的那個賀源,儘管實力還算buo,但區區地級中期的修為,是絕對討不了半點好處的。”瞿老斷然說道。
守門人認為事情沒這麼簡單,想了想說道:“那我們該做點什麼?”
聞言,瞿老略有些欣賞的看了守門人一眼,對其能夠這麼快就領悟自己的意圖頗為滿意,說道:“等到薛玉堂和賀源一死,你就將消息散布出去,最為主要的,是讓薛家的人,得知薛玉堂是死在封江的手上。。”
“薛玉堂可是薛家下一任的唯一繼承人,他死了,薛家可是會發瘋的,陰槐宗那邊,估計也得震上一震。”守門人笑道。
“就是要讓他們發瘋,剛好,可以試探試探那個封江的終極潛力究竟如何,他要是能夠在薛家和陰槐宗的追殺下,成功活下來,那我就認可他的確是個天才,倒也有資格,讓我全力招攬了,自然,若是他一不小心就死了,那麼,此事,就當做從未發生過。”瞿老緩緩說道。
“好,此事交給我去辦就是,另外,是不是也要查一下,這個封江,究竟是不是就是那個江楓?”隨之,守門人問道。
“說起來,對那個江楓,我的好奇程度一點都不下於封江,你去查查也好,若是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此事,就是更有意思了。”瞿老朗聲一笑,眼中閃過幾道精芒。
……
地下黑市交易會結束,與會之人都沒有過多的逗留,紛紛離開,江楓走出那扇大門之時,已經看不到幾道人影,其他書友正在看:。
沒有太多的遲疑,江楓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離去,而在江楓離開後不久,一個轉角處,兩道人影,慢慢走了出來。
“源叔,他出來了。”薛玉堂盯著江楓的背影,陰森森的說道。
“我zhidao,走吧。”被薛玉堂稱之為源叔的中年男子,正是瞿老嘴裡的賀源,他朝著江楓離去的方向看了幾眼,隨後一把抓住薛玉堂的手臂,帶著薛玉堂快速追了上去。
江楓的sudu並不算快,更是談不上有任何的目的性,一個人於那叢林之中穿梭著,薛玉堂二人遠遠吊在江楓的身後,卻也並未立即動手。
如此,不知不覺間,不zhidao跟了多長時間,那賀源的眉頭猛的一皺,說道:“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了?”薛玉堂奇怪的問道。
“說不清楚,但我有種感覺,他好像是發現我們在跟蹤了。。”賀源沉聲說道。
薛玉堂冷冷一笑:“就算是發現了又怎麼樣,他今天的下場,總歸是死,那幽藍草,我必須要得到,到時候拿回去獻給爺爺,卻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功勞。”
賀源點點頭,他很清楚幽藍草對薛玉堂的作用不大,薛玉堂之所以想要那幽藍草,也不是為了他自己,完全是用用來討好薛老爺子。
並且,二人此來的目的,也並不是幽藍草,而是最後的白骨船,這也是在薛玉堂和江楓競拍幽藍草的時候,關鍵之時,賀源會將薛玉堂給勸止的緣故。
否則,一旦因為幽藍草花掉太多的錢,很有keneng會引發白骨船的競拍失利,而最後也誠如賀源所考慮的那樣,藍正坤一口氣將白骨船的價格喊到了三十億的天價,若薛玉堂沒有放棄幽藍草的話,那白骨船,就是要落在藍正坤的手上了。
自然,一時的放棄,不過是權宜之計,他們二人這時追上江楓,除了因薛玉堂要出一口惡氣之外,更為主要的,則是要不花一分一毫,自江楓的手上搶走幽藍草。
但是,忽然之間意識到二人的跟蹤keneng被江楓發現,賀源產生了一種不算太haode預感,隻是,儘管那樣的預感說不清道不明,還是讓賀源隱隱覺得,今天的事情,恐怕不會像薛玉堂所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