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殺薛玉堂之時,可是連著賀源一起殺的,藍袍老者可以說是唯一的目擊者,但是,藍袍老者因為覬覦白骨船的緣故,最終亦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換而言之,這件事情,的確可用神不知鬼不覺來形容,哪怕是在一不小心之下留下了什麼線索,薛家和陰槐宗的人要調查清楚的話,那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可是,血手直奔他而來,認定他是殺薛玉堂的凶手,甚至連他的化名都是一清二楚,仿佛是親眼見到他殺了薛玉堂一般,這裡邊的事情,不用細想,江楓也知有著太多的古怪之處。
“我去地下黑市的時候,因為擔心自身的名字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緣故,是以化名封江……封江這個名字,除了王俊生之外,卻是隻有地下黑市方麵的人知道。”江楓在心中自語。
有關王俊生,江楓自是不會去懷疑什麼,因為在丁小順將王俊生找到之後,江楓已經將實情告知了王俊生。
王俊生毋庸置疑是非常的可靠的,和這件事情必然沒有半點關係,再者,王俊生也並不知道他殺薛玉堂之事。
“那麼,是地下黑市的人將消息泄露出去的嗎?”江楓暗暗想著。
稍稍一想,江楓就是覺得有著極大的可能,一來,那裡是地下黑市的地盤,在那裡發生的事情,很難逃過地下黑市方麵的耳目,二來,則是江楓對那個白發老者瞿老,一直都是有著一定的戒備之意。
瞿老見了他一麵,絕對不是沒有目的的,但瞿老最終什麼都沒說,這裡邊要說沒有什麼貓膩,江楓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看來,就是地下黑市方麵的人所為了。”想著此點,江楓眼神驟然變得淩厲恐怖到了極點。
江楓並不是怕麻煩的人,不然也不會蓄意將薛玉堂和賀源引開,直接斬掉永絕後患,但是,被地下黑市方麵,在暗中算計了一把,卻是讓江楓有著出離的憤怒。
“如果你僅僅是為薛玉堂而來,就算是知道他是我殺的,也未必能夠找到我,看來凱撒酒店,也和你們陰槐宗有著一定的乾係了。”眼中的陰霾一閃而過,江楓隨之說道。
“你聰明的讓人驚訝,沒錯,凱撒酒店的確與我陰槐宗有著關聯,確切的說,凱撒酒店乃是我陰槐宗的產業,你在凱撒酒店殺我陰槐宗的兩個人,自是難以逃脫我的耳目。”血手卻也不曾隱瞞什麼,如實說道。
關於凱撒酒店之事,江楓雖說知之不多,但通過王俊生的三言兩語的簡單介紹,卻也知道那絕對是一個聚寶盆一般的存在。
尤其是一個月開放一次的鬥獸場,一百萬一張的門票,其行為和搶錢沒有半點區彆,這種一本萬利的經營手段,要說沒人打主意是絕對不可能的,也隻有背靠陰槐宗這種宗門勢力,才能夠在黑白兩道的覬覦下屹立不倒。
“原來如此。”江楓點了點頭,算是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徹底弄明白了。
“你要問的都問完了吧?”血手這時忽然說道。
“問完了。”江楓隨意說道。
“既然問完了,那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血手忽然聲音一冷,陰測測的說道。
“我看你的實力,不過是地級中期的修為,就憑你,也想殺我?”江楓冷笑。
血手陰森森的說道:“的確,以我地級中期的實力,或許是殺不了你的,因為我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你究竟是何等層次的修為,但是我既然敢單槍匹馬前來,自然是有著萬全的準備。畢竟,我血手雖然喜歡殺人的緊,卻沒有被人殺的嗜好。”
說著這話,血手伸手一指短發少女,笑吟吟的說道:“難道你到現在都還沒明白過來,,為何我會無緣無故的向她下毒?”
不等江楓回話,血手又是伸手一指,指了指小麗四人,說道:“你再看看他們四個人,是不是覺得非常的有意思呢。”
江楓順著血手手指指向看去,卻是見小麗四人,不知什麼時候起,其症狀和短發少女如出一轍,一個個不斷的伸著手在身上撓來撓去,尤其是那小麗,更是兩手十指,將一張還算姣好的臉蛋,抓的鮮血淋漓。
可是即便這般,小麗卻仿佛渾然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一般,不停的撓著,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似愉悅似痛苦的淩亂音節,看上去觸目驚心。
而那三個男生,則是癢的實在受不了,在地上翻滾著,嘴裡發出尖銳的慘叫聲,其衣服上,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滲透而出,顯然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最後,血手的手指,落在了江楓的身上,說道:“我剛才見你出手救治那個女孩,想來你是略懂醫術的,既然如此,這種毒藥的毒性有多麼的霸道,想來你是略知一二的,隻是可憐你自以為可以救人一命,卻不知道,為此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血手這麼一說,江楓的確是感覺渾身上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瘙癢,江楓立即意識到自己也是中毒了。
事實上除了施針之外,江楓並未接觸到短發少女,小麗四人也不曾和短發少女有過肌膚上的接觸,可是包括他在內的五個人,卻是在無聲無息之間,全部都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