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你要做什麼?”小小的一聲驚慌的叫聲,就在這時傳出,在帥歌的手縮回的同時,那女人一反手就是一個巴掌重重的甩在了帥歌的臉上。
這一巴掌極是用力,赫然在帥歌的臉上留下了五根通紅的手指印,帥歌根本沒想過女人會出手,還這麼彪悍,霎時被打蒙了,捂著臉,整個人都呆住了。
“嗯?”江楓眉頭微微一皺。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酒精上頭的後遺症,江楓有覺得那女人的聲音,異常的熟悉。
“死女人,你竟敢打我,我滅了你。”這時帥歌已經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衝上去要狠狠的蹂躪那女人一番。
隻是帥歌看上去身高體壯的,在那看似嬌柔的女人麵前,卻是弱的跟一隻小雞似的,他才衝過去,那女人就是一拳打在了帥歌的胸口,將帥歌打的跟一枚炮彈似的往後飛了出去,落地張嘴一吐,吐出一口血來。
“老天,我吐血了,天啊,你怎麼這麼狠啊,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這都還沒結婚呢,不會就這麼死了吧?可憐我帥家三代單傳,就要在我帥歌身上絕後了,太狠了啊。”帥歌吃痛之下,鼻涕眼淚橫流,那叫一個狼狽,哭喪著臉朝江楓說道:“大少,你快救救我啊,我要死了。”
江楓多少有點哭笑不得,這家夥實在是太活寶了,比之馬連豪完全是毫不遜色,當然,那女人的身手,也是多少讓江楓有點意外。
分明是古武修煉之人,好在,那擊向帥歌的一拳,並未用全力,不然帥歌就不隻是五臟震蕩吐出一口血那麼簡單,絕對要瞬間就斷掉幾根肋骨,當場昏死過去。
“你和他是一夥的?”那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回過了頭來,盯著江楓說道。
這聲音,是越發的熟悉了,江楓迎聲看去,就是怔了怔,這女人不是彆人,卻正是周雨惜。
難怪剛才看背影的時候就是有點熟悉,聲音也是格外的耳熟,隻是江楓今晚一來喝了太多的酒,二來因為陳思然之事,心神紊亂,卻是未能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來。
“你說話啊,怎麼不說話?”周雨惜的聲音抬高了不少,有驚訝,有痛惜,她大聲道:“我沒想到,你原來是這種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江楓苦笑,說道:“隻是開個玩笑,何必較真?”
“玩笑?”周雨惜冷笑,“大街之上,公然調戲女人,這是玩笑嗎?還是說,以你來看,這種事情,不過僅僅是一個玩笑,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好看的:。”
“周雨惜,你的話說的有點重了。”江楓微感不悅。
以江楓對帥歌的了解來看,帥歌此人雖說油嘴滑舌,很不著調,但骨子裡卻沒有太多官二代的跋扈氣息。
在大街上勾搭女人,其本意,應該是和開玩笑差不多,更何況帥歌喝了很多的酒,行為方麵略有些失控。
“說重了?應該是你心虛了吧?若不是我有還手之力,換做是其他的女人的話,今晚是不是就落在你們手中,任由你們為所欲為了??”周雨惜悲憤。
江楓搖頭,說道:“我可以保證他是在跟你開玩笑,你所說的那種事情,是絕對不kěnéng發生的。”
“你保證,你拿什麼保證?”周雨惜冷笑連連,那望向江楓的眼中,充滿了失望,一邊說著話,她一邊往後退,話音落下,側過身拔腿就跑。
江楓看著周雨惜離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不zhidào是怎麼回事,他忽然覺得周雨惜有點不太對勁。
事情分明是在周雨惜的掌控之內,可是周雨惜的反應還是如此的過激,好像是在這之前受過了什麼委屈,一直悶在心中,恰好帥歌成了,引爆了周雨惜內心深處的委屈一般。
“但願,是我看錯了吧。”稍稍一想,江楓就是搖了搖頭。
為陳思然之事,江楓已經是多少有點焦頭爛額,儘管上周雨惜,讓他略有些驚喜,但是,現在的他,卻是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瑣事了。
“大少,怎麼回事,那個女人你認識?”帥歌爬了起來,揉著胸口說道。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江楓沒有回答帥歌的wènti,而是說道。
帥歌咧了咧嘴,說道:“一點小傷而已,哪裡有那麼嬌貴,不過不得不說那女人實在是太彪悍了,力氣太大了,差點沒一拳把我打的窒息過去……對了,大少你是怎麼認識她的?看樣子,你們好像很熟啊。”
帥歌說著自己的事情,一邊不忘記八卦的好奇問道。
前麵有一個陳思然,這裡又是忽然冒出來一個女人,不得不說江楓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讓帥歌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