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爺就彆取笑老頭子我了,我這把老骨頭走走山路還行,一會有什麼事情,還是得由疤爺你們兄弟出手,不知疤爺你意下如何?”油叔問道。
“好說好說。”疤爺笑吟吟的說道,不拒絕,也不直接答應。
油叔心中暗罵一句老狐狸,但速度不減,繼續前行,約莫著又是走了十來分鐘左右,八個人的腳步,就都是停了下來。
“就在這裡了?”疤爺問道,四下看了一眼,此地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就在這裡。”油叔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不是說有蛇嗎?蛇在哪裡?”疤爺又是四下看了幾眼,並沒有看到蛇。
“就在前邊。”油叔說道,然後伸手指了指。
疤爺順著油叔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隻看一眼,便是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臉頰上肌肉陣陣抽動,受驚不輕。
隨著疤爺一起來的另外四人,也是一個個麵色大變,仿若是見鬼了一樣。
天還沒亮,山林之中,四下灰蒙蒙的,看不清楚周邊的景物,在八人的正前方,離著有五六米遠的距離,有一棵老樹。
老樹的樹乾很大,差不多要三四人才能合抱的住,而在那老樹的樹乾之上,赫然盤旋著一條蛇。
因為蛇的顏色和老樹皮的顏色差不多的緣故,是以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看清楚,而且,那一條蛇實在是太大了,估摸著有水桶大小,雖說因為盤旋在老樹樹乾上,看不清楚有多長,但也是非常的驚人,極富衝擊力。
“怎麼會這麼大?”有一會,疤爺輕吸了一口氣說道。
油叔苦笑道:“要不是這樣子的話,也就不勞煩疤爺你和兄弟們了。”
這麼大的蛇,油叔也是第一次見過,他偷偷來盯梢過幾次,發覺這條蛇很不簡單,似乎有點通了靈性,不敢輕易動手,怕給自己帶來災難。
“東西呢?東西在哪裡?”疤爺隨之又是問道。
“樹上。”油叔說道,他知道疤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物,沒有看到好處的話,是不會動手的,也不隱瞞什麼,如實說道。
疤爺抬頭去看,奈何天色太黑,老樹太高,看了半天都什麼都看不清楚,但他也知道,油叔沒有必要騙他,否則惹怒了他,他可是什麼瘋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的,而對油叔這等老油條而言,最為要緊不過的就是惜命,不會做出那種蠢事。
“你們帶了幾把火器?”油叔緊接著問道。
“你們提供的消息不夠精準,我們過來的又太匆忙,隻準備了兩把火器。”疤爺說道。
“兩把,倒也差不多了,給我一把。”油叔說著伸過手去。
疤爺看油叔一眼,慢吞吞的給了油叔一把火器,說道:“油叔,這可是我吃飯的家夥,你可金貴著點,不要擦槍走火。”
油叔嘿嘿一笑,說道:“疤爺儘管放寬了心,老頭子我就指望著雙手吃飯,穩健的很。”
油叔知道疤爺說不要擦槍走火是什麼意思,那是提醒他不要把槍對向了他的人,是警告,自然挑好聽的話說。
“一會疤爺你開槍打蛇頭,我打它的七寸,我們兩個雙管齊下,其他的人,都打起精神來,看準了時機下手。”油叔說道。
“沒問題。”疤爺點了點頭,他知道油叔還是有點手段的,這般分工,兩邊都動手,誰也彆想占誰的便宜
“我數三聲,準備開火。”油叔見疤爺答應下來,於是說道。
“三……”
“二……”
“一……”
伴隨著油叔的一字落音,立馬有槍聲響起,疤爺開槍了,蛇的頭在樹上,根本看不見,疤爺這一條,是打在了蛇身上。
按照疤爺的打算,這一開槍,大蛇肯定會醒過來攻擊人,但是子彈射出去之後,疤爺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這一槍,根本沒起到半點作用,那條大蛇一動不動的,就像是死了一樣。
“怎麼回事,不會是不起作用吧?”疤爺納悶不已的說道。
“不,疤爺你小心,快跑啊。”卻是聽一聲大叫聲傳來,那是疤爺所帶來的四個人中的一個人在大叫。
疤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了,就是發覺呼吸間,全部都是一股濃鬱的腥臭的味道,疤爺本能的抬起頭來往頭頂上方看,不知何時,他的頭頂上方,出現了一張血盆大口,那張大口一張,朝著他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