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博倫也是斷然說道,他的聲音抬高了八度還不止,大聲說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是我等可以做主的,你完全可以提其他的要求,這個要求,太不講道理了,完全沒有可能性,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的。●⌒,..”
林博倫都是有點後悔,他提出給予江楓一定程度的補償,是為了阻止江楓發瘋,這種事情本沒什麼,算是他一貫的收買人心的伎倆。
林博倫心想,一點好處就能讓江楓止怒,打發了江楓不說,還能繼續維持江楓與東方神劍之間的合作關係,那是很值得去做的,就算是為此所付出的代價稍微大一點,那也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的。
可是,林博倫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代價竟是會如此之大,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
如果一早知道江楓會如此的獅子大開口的話,那麼補償的條件,就該由他來說,而不是由江楓來說。
現在江楓一張嘴,就是要走風字機動小隊,這是無論如何,都難以答應的。
不說事情本身就難辦之極,就算是很容易辦理,那麼,也是不可能答應江楓這個條件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來講道理的。而且,你們兩個不要忘記了,現在的情況,是你們欠我的,不是我欠你們的,提出補償,也是你們提出來的,絕非是我主動開口索要。既然無法辦到,那麼就不要開口。既已開口,又是扭扭妮妮,這豈非是沒意思之極?”江楓冷漠的說道。
在很多的事情上,他江楓都是講道理的,除非到了非要用武力去解決的地步。
但是,在事關江家安危,事關自身安危的時候,那麼,他為什麼還要講道理?
道理講到最後,是怎麼都講不完的,就算是講完了,那也絕對是無法滿足他的要求的。
所以,就不必講什麼道理,直截了當的將事情攤開了來說,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可以接受就接受,無法接受,那麼強迫著去接受。
喬瀚和林博倫啞口無言。
他們本身就不是講道理的人,在這個時候,才是發現,他們以往不講道理的行為,讓身邊的人是有多麼的難受。
因為此時,他們兩個就是這樣難受著。
最為該死的是,這樣的難受,根本沒辦法排遣。
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發覺根本沒辦法比江楓更為不講道理。
江楓已經是將不講道理這種事情,做到了極致,做到了新的高度,那是一個無法超越的新高度。
當然,喬瀚與林博倫均是承認,對於江楓的這種不講道理的行為,事先並沒有預知到。
沒有預知到就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進而導致,應付的能力不足,從而使得他們兩個此刻很是難堪。
難堪的同時,臉色當然也都是理所當然的非常難看。
江楓一口就要走整個代號“風”字的機動小隊,那和在他們兩個身上生生的剜肉沒有半點區彆。
剜肉也就罷了,江楓還將他們兩個,說的一無是處,讓他們兩個倍感難堪,那雖然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卻也絕對是將撕開的傷口,放在陽光下邊淌血。
於是喬瀚和林博倫的心裡,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和說不出的彆扭,沉默了小有一會,二人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事情,或者說應該說上一些話。
但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話,二人便是隻能瞪大了眼睛,瞪著江楓。
過了好有一會,喬瀚才是吞了一口唾液,費力的說道:“江楓,我們提出要補償你,那是因為在江家一事上,我們的確有做的不足之處,但這絕不表示,我們應該答應你所有的無禮要求。”
“如果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是無法答應的話,那麼也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江楓麵無表情的說道。
威脅!
不約而同的,喬瀚和林博倫的腦海裡,都是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這絕對是威脅,赤、裸裸的不加半分掩飾的威脅。
可是該死的是,即便是認知到,這是威脅,喬瀚和林博倫都是發覺,他們兩個,根本就沒辦法不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