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在消失了大半年時間之後,重返燕京。¤,..
就在所有的人,都是等待著江楓做一點什麼事情,再一次攪動這座城市的風雲的時候,卻是發現,江楓根本什麼都沒做。
江楓當然做了很多的事情,隻不過,江楓所做的那些事情,注定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就是了,不管是有關財神之事,還是發生在東方神劍之事,因其局限性的緣故,都是注定不可能廣泛流傳開去的。
如此一來,在一些人來看,就是覺得江楓什麼都沒有做。
這樣的情況,多多少少的,讓一些人有些失望。當然,更多的人,是覺得這樣的情況,不太正常。
畢竟,這種情況的出現,與江楓的行事風格,出入極大,兼之江家內部,並不穩定,按道理來說,江楓是不應該不做點事情的。
第一個覺得這種情況不太正常的,是俞家。
俞泉非在咖啡廳內,以紀言為幌子,進而試探江楓,此事,的確並非是俞家中人蓄意指使,但是在事情發生之後,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俞家人的默許。
俞泉非的傷勢不算嚴重,在做了消腫和補牙手續之後,就是回到了俞家。
然後,俞泉非參與了俞家高層的一次會議。
這樣的家族會議,以往,以俞泉非的身份,是根本沒有資格參與的,連旁聽的資格都沒有。俞泉非也是多次想過,要到什麼時候,才有資格參與這樣的會議。
現在,他如願以償的參與了,還是倍受眾人的重視,這讓俞泉非有些興奮,萬萬沒想到,挨了江楓一個耳光,就能收到這樣的效果,甚至俞泉非都是在心中想著,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他何必坐那麼長時間的冷板凳?早就找機會去挑釁江楓,以鞏固在俞家的地位了。
“泉非,你臉上的傷,沒有大礙吧?”正座之上,俞老爺子打量著俞泉非說道。
俞泉非趕忙說道:“不礙事,不礙事的,老爺子儘管放心。”
“本來你受了傷,應該靜養一些時間,不過有些疑問,還得由你親自來說明才行,所以,就辛苦你了。”俞老爺子和顏悅色的說道。
俞泉非心裡歡喜的不行,在以前,老爺子何曾用這樣的語氣對他說過話,這分明是有要培養他的意思啊。
俞泉非趕緊表態說道:“老爺子有什麼疑問,我一定會詳細說明。”
俞老爺子點點頭,對俞泉非的態度,非常的滿意。
就聽俞老爺子問道:“有關那天,在咖啡廳裡發生的事情,你向大家說說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聞言之下,俞泉非一五一十的將他經曆之事說了出來。
俞泉非口才不錯,加之不斷的揣摩著俞老爺子的心思的緣故,都是儘量挑選重要的說,至於他本身對紀言有所覬覦的情況,卻是一概忽略不提,免得好不容易留下的好印象給毀掉了。
“江楓隻是扇了你一個耳光,就沒有其他的舉動了?”聽俞泉非說完,俞伯恩出聲詢問道。
按輩分來算的話,俞伯恩算是俞泉非的大伯,隻不過因為俞泉非並非是俞家直係,而是旁係的緣故,這一聲大伯,放在以前時候,俞泉非都是不敢叫的。
這個時候,俞泉非順勢叫了一聲大伯,說道:“對於此事,我也是有點困惑,有關江楓之事,我聽說過不少,他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我看那紀言與他關係非同一般,以他的個性來說,他必然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可是,他隻是扇了我一個耳光,就帶著紀言離開了。”
“沒錯,這種情況,的確有點不太正常。”俞伯恩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是問道,“你是當事人,與江楓接觸過後,有著最為直觀的印象,在你來看,有可能是什麼因素,導致這種情況出現的?”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俞泉非裝模作樣的想了兩分鐘,其實他早有想法,但做戲是必須的,不然難免給人一種輕浮的印象。
兩分鐘之後,俞泉非說道:“我有兩種想法,第一種,是江楓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我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沒必要與我計較那麼多,以免有失他的身份,傳出去不好聽。第二種,是江楓其實非常的生氣,這從他扇我一記耳光的力度就可以看的出來,隻不過他因為某些緣故,沒辦法與我計較,他隻能將那般怒火強行壓製住。”
“你說的兩種想法,第一種想法的意思很好理解,第二種,我就是有點不太明白了,莫非,是江楓已經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沒辦法與你計較?”俞伯恩沉吟說道。
“大伯,在我來看,我的身份,對江楓而言,是不值一提的,他必不至於因為我的身份,才沒辦法與我計較,相反,如果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那麼,他就不僅僅是要與我計較了。”俞泉非快速說道,竭力用最簡短的話語,將觀點清晰的表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