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可不認為有什麼誤會,事實就在眼前,任由你百般狡辯都是無用。”穆星辰聲音抬高了八度都不止,又是對江楓說道:“江楓,我告訴你,我穆星辰眼裡,可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你不要以為彆人都是傻子,任由你愚弄。”
“彆人是不是傻子我不知道,可是你穆星辰,絕對是這天底下,最大的傻瓜。”穆星辰話音剛剛落下,一道悠悠的聲音響起。
“誰?”穆星辰瞪起了眼睛,沒想到有人敢這麼說他。
“穆星辰,你脾氣挺大,看來我這麼說你,你不服氣的緊呐。”那悠悠的聲音又是響起,繼而,車簾卷動,一道白衣身影,從馬車車廂之內,走了下來。
穆星辰一眼看去,登時倒吸一口冷氣。
“聖女,原來是你,在下無意冒犯,還望不要見怪。”穆星辰趕忙說道。
“我看你根本就是有意冒犯,冒犯我不說,還冒犯江楓,穆星辰,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江楓是什麼人,豈容你這般汙蔑?”聖女怒聲說道。
“江楓是什麼人?”穆星辰呆呆說道。
“穆星辰,睜大了你的狗眼,難道你沒看清楚江楓是從我的馬車上下來的嗎?江楓自然是我的人。”聖女分外的不悅。
“聖女,你是說,江楓是你的人?”穆星辰拿手指了指江楓,錯愕不已。
“沒錯,他就是我的人,怎麼,你有意見?”聖女冷笑道。
“不敢,不敢。”穆星辰連連說道,眼中異樣的情緒,根本連掩飾都無法掩飾。
穆星辰有看到江楓從馬車上看來,但他全然沒有想到,江楓竟是與聖女同乘一輛馬車,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沒有聖女的那一句江楓是她的人,江楓也必然是她的人了,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出現同乘一輛馬車的情況。
而從這般情況來看,江楓除了是聖女的人之外,顯見還與聖女有著不菲的關係,遠遠不僅僅是聖女的人那麼簡單。
一時之間,穆星辰那般看向江楓的眼神大變,穆星辰本就因為江楓受聖女之邀入住雨花台之事,對江楓羨慕嫉妒的很,現在,那樣的羨慕嫉妒,更是幾近要到失控的地步。
“憑什麼,他江楓到底憑什麼。”穆星辰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呐喊,嫉妒的將要瘋狂。
“莊先生,告訴穆星辰,黑色燙金邀請函,是怎麼一回事,好叫他明白什麼叫狗眼看人低。”聖女嫌惡不已的說道。
莊先生點了點頭,說道:“穆少,你手中的紅色燙金邀請函是真的,黑色燙金邀請函,也是真的,萬寶齋自成立之初,內部就有派發兩種不同的邀請函,紅色燙金邀請函,廣為派發,人人得而知之,而黑色燙金邀請函,則是專為專屬貴客量身定製。我早說過,江少是我萬寶齋的貴客,身份尊貴,以江少的身份,自然是手持黑色燙金的邀請函。”
“不,這不可能,此事我從未聽聞,絕對不是真的。”穆星辰難以相信,若是莊先生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他豈不是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星辰,你給我住嘴,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那一直沒有說話的白發老者,在這個時候,高聲怒斥道。
“可是——”穆星辰心有不甘,還欲爭辯。
“沒什麼可是的,還不趕緊向聖女和江少道歉,我穆家的臉麵,都要給你給丟光了。”白發老者不容置疑的說道。
穆星辰一聽白發老者這麼說,就是意識到是自己孤陋寡聞,那黑色燙金邀請函的確是真的了,江楓的貴賓身份,也是真的,是他先入為主,自以為是的誤會了,才是會導致出現這樣的結局。
這種情況,讓穆星辰有一種一腳踩進雲端裡的感覺,太難以置信,太不真實了,他無法明白整件事情,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想要趁機大肆羞辱江楓一番,卻是被江楓所羞辱,被羞辱了不說,還要向江楓道歉。
穆星辰無論如何都是難以說出道歉的話的,可是他必須要道歉,聖女在這裡,他如果不道歉的話,那意味著死死的得罪了聖女,那對他以及對穆家,都是絕無半點好處的。
“聖女,是在下眼拙,不經意間冒犯了你。”咬了咬牙,穆星辰說道。
“本聖女從不和小人計較。”聖女擺了擺手。
穆星辰一口牙咬的更緊,可也不敢爭辯什麼,又是對江楓說道:“江少,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高抬貴手。”
“被狗咬了一口,我總不可能咬回去不是嗎?”江楓似笑非笑的說道。
穆星辰一口牙快要咬碎,眼中一黑,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