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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連他,都失敗了嗎?”
一會之後,畫麵轉換,江楓卻是始終微閉雙眸,並沒有其餘之反應,這樣的情況,落在其他修士眼中,心生猜測。
“這……”眨了眨眼,唐佐的臉色,悄然之間,變得凝重起來。
諸人之中,唐佐最為看好的,就是江楓。卻是,江楓在接受傳承之後,毫無驚喜可言,這分明就是失敗了的預兆。
“這樣的一份傳承,究竟誰能獲取?”有修士說道。
失敗的人數,將近一半,剩下之人,儘管躍躍欲試,卻都是毫無底氣。
然而,傳承繼續,如此,到最後一個人,竟是,每一個人,眼底深處,都是有所迷惘。
那意味著迷失、不甘,以及懊惱,各種各樣的情緒,不一而足。
“這是在耍我們嗎?”薛長青惡狠狠的說道。
他之前來,意氣風發,不可一世,自認這樣的一份傳承,手到擒來不再話下,最終,卻是铩羽,讓薛長青為之憤然,難以接受。
“早前就聽聞,索蘭大師是一個老頑童,卻是,當真如此。”也是有修士,哭笑不得的說道。
索蘭大師是那種亦正亦邪之輩,不可揣度,但終歸隻是聽聞傳說罷了,熟料,竟是發生了這種事情。
“卻是,浪費我等的時間。”有修士頗為喪氣的說道。
忽而,劍塔出現異變,諸多修士在一個刹那之間,便是全部都被,傳送而出。
“呼!”
待江楓等人,被傳送出來的那一刻,劍塔衝霄而上,消失於天際,自天外而來,又是往天外而去。
在那劍塔之外,一眾修士眼睜睜的見著這樣的一幕發生,之後,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江楓等人的身上。
“走!”薛長青說道,化作長虹而去。
“江兄,我們也該走了。”唐佐說道。
江楓點頭,與唐佐同行,原地消失。
而在這一日,有關劍塔之事,再度在索蘭城內,引發熱議。
數十劍修,進入劍塔,最終出來之人,卻是不到三分之一,另外二分之一的人,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等情況,明顯並不尋常,引來諸多的猜測和懷疑。
“江兄,這就是所謂的,沒吃著羊,反而惹了一身騷嗎?”一家酒樓之內,唐佐哭笑不得的說道。
“索蘭大師的行事,真是難以捉摸。”緊接著,唐佐又是說道。
在這索蘭城之內,四處充斥著有關索蘭大師的傳說,任何東西,一旦與索蘭大師關聯起來,就是注定引發騷動。
劍塔自天外飛來,與索蘭大師,息息相關,諸人皆是想要獲得,那樣的一份傳承,卻是,無人有所收獲。
江楓淡然一笑,說道:“既然不可強求,那麼,倒也不必強求!”
“話雖如此,卻也是讓人苦悶的很。”唐佐無可奈何的說道。
“苦悶?”
幾乎是隨著唐佐話音落下,一道分外譏誚的聲音,傳了過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才知道苦悶,不覺太晚了嗎?”
伴隨著說話的聲音,有著兩道人影,自外邊走了進來,其中一人,正是薛長青,另一人,則是一個老者。
當看到這二人之時,唐佐瞳孔猛然一陣收縮,他沒有多加理會薛長青,而是,往那老者看去。
那人身上的氣息,飄忽不定,唐佐深知,那分明就是,煉虛修士。
聯想起此前,薛長青與他師父之間高調的對話,唐佐又哪裡會不明白,不出所料的話,那老者,正是薛長青的師父,鼎劍宗的長老。
“給你一個自我了斷的機會,如何?”無視掉唐佐的反應,看向唐佐,薛長青直截了當的說道。
原本,按照薛長青的打算,最好是在劍塔之內,獲取傳承之後,第一時間將唐佐給滅殺。
奈何,一無所獲,那麼,薛長青隻能是,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震懾和壓迫唐佐。
他師父親臨,那是鼎劍宗的長老,放眼鼎劍宗之內,足以排進那前五的存在,薛長青可不認為,唐佐會有僥幸。
“不可能!”想也不想,唐佐就是說道。
他乃劍修,可殺不可辱。
讓他自我了斷,這樣的羞辱,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