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你,翁銘的死,與我與江楓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信還是不信?”陸小心說道,更為無辜。
轉而擔心翁毅不信,就是乾脆說道:“殺翁銘的是榮天,此事我親眼所見,你若是不信,我可發毒誓。”
“榮天已死,自然隨便爾等栽贓嫁禍,這樣的拙劣伎倆,也敢在我麵前賣弄,莫非以為我不會殺你?”翁毅說道,自然是不可能相信。
“我說的都是事實。”陸小心嘀咕道。
“殺人者償命,這才是事實!”翁毅不容置疑的說道,末了看向榮少德說道:“榮家主,這件事情上,我翁某必然是要爭上一爭的。”
“既然是如此深仇大恨,二位不如聯手好了。”就聽陸弘的聲音傳來。
“陸家主,你什麼意思?”斜睨向陸弘,翁毅怫然不悅。
“其實整件事情無比簡單,榮天殺了翁銘,江楓為了給翁銘報仇,因此殺了榮天……此事江楓已經承認,翁家主可不要被人利用了才好。”陸弘淡淡說道。
翁毅臉色一片鐵青,有著一種智商被愚弄之感。
“陸家主,即便按照你所言,翁銘是被我兒所殺,但你說江楓為翁銘報仇,是在說笑嗎?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江楓與翁銘之間的關係,好到這般份上了?估計,翁家主也是一無所知吧。”榮少德戲謔不已的說道。
“當真意外之極,以陸家主你的身份而言,竟是會說出這樣毫無邏輯的話,為了這個陸家的女婿,當真是煞費苦心,但這絕不意味著,你可以肆意愚弄我與翁家主!”榮少德又是怒聲說道。
“大概,按照陸家主的邏輯,無論榮天,還是翁銘,本就該死吧!”翁毅冷幽幽的說道。
掀眉,陸弘略感意外,大概是沒有料到,自己的這一番話,反倒是促成了翁毅與榮少德之間的聯手,這讓他的處境,沒由來,變得更為被動。
“明明都是真話,偏偏不信!”陸小心氣呼呼的說道,幾乎要爆炸。
“你們父女二人聯手演戲,不可謂不精彩,但人死了就是死了,必然要有人來陪葬!”翁毅不置可否的說道。
“此次狩獵會的約定,可還有效?”這時候,江楓忽然問道。
“什麼意思?”冷眼望向江楓,翁毅問道。
“狩獵會本就是一場殺戮的遊戲,死去幾個人,毫不奇怪,爾等何必一驚一乍?既然輸不起,索性以後取消便是。”江楓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
頓時,翁毅羞惱不已,江楓是在嘲諷他輸不起嗎?
“狩獵會提前結束,按照約定,我等將要前往翁家與榮家的寶庫,挑選寶物。”無視掉翁毅的怒火,江楓隨之說道。
“去我們兩個家族的寶庫?”翁毅怒極反笑,見鬼似的看著江楓,萬萬沒想到,到了這一步,江楓還能如此鎮定和篤定。
“就算我們兩家寶庫大開,你又可敢入內?”榮少德則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同樣驚奇於江楓的態度。
“屬於我的好處,我自然要拿到手!”江楓淡淡說道。
“陸家主,你是什麼意思?”榮少德與翁毅,齊齊看向陸弘,征詢陸弘的意見。
乾咳一聲,陸弘說道:“人死不能複生,二位家主還請息怒,至於進入寶庫之事,的確是一份約定,不容悔改。”
聞言,榮少德和翁毅相視一眼,都是能夠從彼此的眼底,看到那熊熊燃燒的怒火。
這算什麼,根本就是欺人太甚!
那固然是約定,但嗡鳴和榮天不能死,同樣是約定成俗的默契,而今默契被打破,還妄想進入寶庫,不是癡心妄想,又是什麼?
“我說過,殺人償命!”翁毅恨恨說道。
“那是以後的事情,等我拿到屬於我的好處再談。”江楓不緊不慢的說道。
事實上江楓當然知道很難,但也必然要去爭取,這樣一份唾手可得的好處,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輕易放棄。
至於翁毅以及榮少德的態度,在這時,江楓反倒並不關心,因為早有預料。
“兩位家主,該不會是要反悔吧?”又是乾咳了一聲,陸弘微笑著問道。
“當然不會,那就開放寶庫!”翁毅似笑非笑的說道,倒也無比好奇,江楓是否有那膽子,踏入翁家的大門。
若江楓膽敢進入,那麼,送江楓一件寶器又如何,左右,江楓都是不可能活著走出風波城,遲早物歸原主。
“陸家主,你可真是招了一個好女婿,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喝到喜酒。”一旁,榮少德大笑說道,他與翁毅一樣的態度,這一場戲,到了這一步,卻也是無比好奇,江楓還能怎麼接著往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