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麵對這些人,江楓可從未有過手下留情的打算,甚至在江楓看來,若是能夠多殺幾人立威,效果無疑將會更好。
隻是沒有人是白癡,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主動送死!
……
解決掉洪翎之後,江楓也是沒有離開此地的打算,他在等,等雷嘯的第二次反應。
並沒有讓江楓等上太長的時間,就在第二天,又是一人到來,直接出現於江楓的麵前。
“真人說,他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了。”那傳話之人第一句話,就是這樣說道,此人似笑非笑,分不清楚是真心還是戲謔。
“那我呢?”天真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
掀眉,來人望向天真,一會之後方才是說道:“抱歉,真人並無表示。”
“也就是說,雷嘯對我不感興趣,可以這麼理解嗎?”天真說道。
來人一陣愕然,看向天真的眼神頓時變得有點異樣。
雷嘯表示對江楓越來越有興趣,這種情況隻有兩種解釋,第一種是表示對江楓的欣賞,有意納入麾下,加以培養。
第二種,則是表示,將江楓視之為眼中釘肉中刺。
實際上以來人的理解,看似兩種解釋其實完全可以合並為一種解釋,那就是,江楓無論如何,都無可掙脫雷嘯的掌心,終此一生,隻能任由驅策。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來人可不會認為,讓雷嘯感興趣是什麼好事,哪怕站在他的立場,都是如此。
偏生,天真好像很是失望的樣子,這讓來人感到費解,不明白天真元禾會是這樣的一種反應。
“沒錯。”來人乾脆說道。
“居然對我沒興趣,我很懷疑雷嘯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天真翻了個白眼說道,憤憤不平的很。
來人更是無語之極,見鬼似的看著天真。
不過他無意在天真身上浪費時間,注意力收回,一件東西,自其掌心,緩緩呈現而出。
那是一枚令牌,釋放出淡淡的金芒,似玉非玉,似鐵非鐵。
這一枚令牌並不尋常,銘刻著雷嘯的神識印記,某種程度上而言,見令牌如見雷嘯本人。
“真人說,持有此令牌,能讓你在邊墟內,暢行無阻。”來人說道。
“收買?”眨了眨眼,天真笑了。
江楓也是有所意外,因為,洪翎的到來,目的正是立威,而這人的到來,則是收買。
這就是所謂的打一棒子給一顆糖?
那一棒子打下來,遠遠算不上多狠,可是這樣的一顆糖,卻不得不說,能夠感受到來自雷嘯的誠意。
“你隻需要滴血認主,那麼,這令牌就是你的。”來人提醒道。
“哦?”眉頭微微一皺。
滴血認主,便是意味著,神識海中,銘刻下雷嘯的精神烙印,往後一切行為,都以雷嘯為絕對的中心。
隻要雷嘯願意,一念而動,即刻而亡。
“洪翎白癡也就算了,你竟然比洪翎還要白癡?”天真也是見鬼似的看著來人,齜牙咧嘴的說道。
“這是真人的原話,我不過如實陳述。”來人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你知道洪翎是怎麼死的嗎?”天真赤裸裸的威脅起來。
天真覺得,都已經殺了洪翎,那麼多殺一人,完全沒有什麼,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真人說,我不會死。”聽著天真的威脅,來人反而是笑了。
“是嗎?”
看到來人笑的一臉燦爛,天真笑的更是燦爛無比,這一刻天真好奇心強烈到了一種無以複加的地步,所謂不會死,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認為江楓不會殺他,還是認為江楓,殺不了他?
從來人的態度,不難理解,更為傾向於第二種,是以,天真更是好奇,此人的依仗是什麼。
“你會死。”天真認真說道。
“不。”來人搖頭,依舊笑著,分外篤定。
“江楓,殺了他!”天真說道,她很是迫切的要驗證此事。
沒有打算讓天真失望,因為江楓也是甚為好奇,劍氣呼嘯,撕裂縱橫,往著來人,轟然而斬。
“嗡!”
一道無比古怪的氣息,自來人體內釋放而出,那樣的能量,絕非此人所能掌控,赫然是一股來自另外一個人的力量。
而那樣的氣息,赫然就是屬於真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