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淵就在一座小島上,我要去見他,不是難事,但此事,需要一個理由。”江楓若有所思的想著。
若是沒有一個理由,恐怕難以登上那座小島,那座小島,一定程度上,可以稱之為冷淵的私人領地,冷淵如何可能,放任外人隨意踏臨?
好在,找到這樣一個理由,不是難事,通過荀秀,江楓極為順利的,遞上了一張拜帖。
一天之後,江楓與荀秀一道出發,前往那一座小島。
“巫家兩人,一個是冷淵,一個是文仲,其中冷淵的性情古怪多變……”荀秀說道,向江楓介紹一些,關於冷淵的情況。
因為江楓要見的是冷淵之故,荀秀著重介紹冷淵。
“以你的身份,往後少不了會與他們發生交集,隻是為何如此著急?畢竟,你還太弱,說句不算好聽的,在那二者麵前,不堪一擊。”荀秀疑惑道。
另有一事,荀秀沒有提及。
如非是江楓顛覆了風神榜的話,那麼,那一張拜帖,都是不可能送到冷淵的手上,這難免讓荀秀懷疑,江楓挑戰風神榜,是在為此事鋪墊。
但江楓要見冷淵,真實意圖和原因如何,由於江楓不說的原因,荀秀一無所知。
“冷淵要殺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江楓說道。
“你還有彆的底牌?”荀秀訝然。
迄今為止,江楓給過他太多的驚喜,數件聖人器以及一尊異種生靈,他本以為,那異種生靈是江楓最後的底牌,現在看來,並非如此,江楓還有著更為強大的底牌。
“這家夥的好運氣,真是令人妒忌啊。”荀秀長歎。
他身為荀家的嫡係弟子,近水樓台先得月,卻是所獲得的好處,遠遠比不上剛剛進入荀家的江楓。
若非是親眼所見,誰能想象?誰能相信?
荀秀懷疑,江楓在那空白區域,有過不可思議的經曆,唯有如此,方才是能夠解釋江楓為何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創造奇跡。
隻是那空白區域太神秘,荀家弟子未經允許不得入內,不然的話,待返回荀家,荀秀都是很想進入其中,再探究竟,看看能否,揭開神秘麵紗。
但進入空白區域太難,必須要大長老首肯,也就隻能放在心裡想想,不由無奈的很。
江楓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荀秀的說法,他唯一沒有暴露的底牌,就是那一卷無字手劄。
江楓自信,保命無虞。
實在不行,就借助荀秀,先行返回荀家,去那道宮第七層,取另半本長生經,再煉製兩尊異種生靈。
若是運氣夠好,很有可能煉製出一尊高級彆的異種生靈,到那時候,借助異種生靈,未必沒有與冷淵相抗衡的實力。
當然,那是最後也是最壞的打算,司曇音落在冷淵手上的時間太長太長了,如果可以,江楓很想儘快帶走司曇音。
由於遞上了拜帖之故,江楓和荀秀,極為順利就是踏上小島,之後,在侍從的引領之下,前往與冷淵相見。
盞茶功夫左右,江楓就是見到了冷淵。
這是一個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極其普通,但這是表象,江楓無比清楚,這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為何見我?”冷淵說道。
他對江楓沒有任何興趣,哪怕江楓近段時間,在巫家風頭正勁,但以他的身份而言,江楓連入他法眼的資格都沒有。
之所以答應與江楓一見,實際上是想要看看這是怎樣一個少年人罷了,看過之後,太過一般,不足為奇。
“冷長老,我江楓在進入荀家之前,曾經在一個二星宗門,修行過極長一段時間。”江楓說道。
冷淵在巫家,有著長老身份,因此,江楓才是這樣稱呼。
“那二星宗門,名為天劍宗,那段修行歲月,我江楓終此一生,受益匪淺。”江楓又是說道。
冷淵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微妙起來,他忽然明白過來,為何江楓要來拜見自己。隻是江楓如此直白,開門見山,那樣的目的絲毫不加掩飾,讓冷淵有所意外。
簡而言之,江楓這是不按常理出牌。
“接著說。”冷淵不動聲色的示意道。
“我有一師妹,名司曇音,聽聞與冷長老有所淵源,不知可否,召喚出來一見。”江楓說道,依舊直截了當。
因為江楓太過清楚,麵對冷淵這般存在,虛與委蛇沒用且沒有任何必要,江楓也是不想,在一些瑣碎的小事上浪費時間,索性以最直接的方式,要見司曇音。並且,這般直接的方式,能夠最快的得知司曇音的現狀。
至於冷淵是否答應,那是冷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