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異類!”末了,夏侯鈺重重說道。
“怎麼說?”江楓問道。
“此人一直在變強,不知道是通過何種秘術,竟是能夠在修羅獄內修煉。”夏侯鈺說道。
“哦?”
江楓點了點頭,夏侯鈺表示不知道那是什麼秘術,也就是說,迄今為止,都沒能發現呂天歌的秘密。
一個被關押在修羅獄內不知道多長時間,且又不斷變強的家夥,稱之為異類,毫不過分。甚至可以說,恰如其分!
“他是劍修?”想了想,江楓問道。
“江兄目光如炬!”夏侯鈺點頭。
江楓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之所以能夠看出呂天歌是劍修,乃是因為,他能夠自呂天歌的身上,感受到某種和自身一樣的特質。
劍修,寧折不彎!
哪怕是在生命隕落的最後一刻,身為劍修,也永不低頭。
“江兄,難道是因為那呂天歌是劍修的緣故,才這樣的與眾不同?”夏侯鈺問道。
“不!”江楓斷然搖頭,天下劍修千千萬,各有不同,豈能一概而論?
“他隻是,比之他人,有著更強大的信念罷了!”江楓說道。
“什麼信念?”夏侯鈺為之疑惑。
“活下去!”江楓說道,輕輕吐出這三個字。
“活下去嗎?”
夏侯鈺若有所思,隻是,他對這些素來不關心,就算江楓所說的就是真相,在夏侯鈺看來,也不值得他去關注。
“那是什麼秘術?”江楓則是思索著發生在呂天歌身上的事情。
修羅獄是修煉絕地,呂天歌竟是能夠在內部修煉,這讓江楓聯想起自身,但毋庸置疑,呂天歌的情況與他不同。
畢竟,呂天歌被關押的時間太長了,但凡有什麼秘密,又豈能逃過虛家的眼睛?
除非,呂天歌所修煉的秘術,便是虛家都一無所知,但虛家乃是古來有之家族,這世上又是會有什麼樣的秘術,是虛家所不知的?
越想,江楓就越是困惑,因為,如果夏侯鈺沒有說謊的話,那麼,這呂天歌恐怕是有著驚世來曆,其來曆比之古來有之家族,恐怕都不會遜色太多!
……
呂天歌周身上下,都是釋放著盛氣淩人的氣息,他出現之後,以著一種旁若無人的姿態,大搖大擺朝著擂台走去,直至踏上擂台,與邱道初對立,依舊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至始至終,正眼都沒有看過邱道初一眼。
“這家夥,還是這麼狂啊!”夏侯鈺感慨不已的說道。
他曾經看過呂天歌的一場戰鬥,在那場戰鬥之中,呂天歌瞬息碾壓對手,且是以弱勝強,驚呆不少人的眼球,給夏侯鈺留下了頗為深刻的印象。
“夏兄,你看好誰?”
一道聲音響起,虛千明走了過來。
“我就是湊個熱鬨罷了。”夏侯鈺笑著說道。
虛千明就也是笑了笑,說道:“邱道初未嘗敗績,我更為看好他,加以重注,希望能夠有所回報吧。”
“虛兄,呂天歌不能小覷!”夏侯鈺好心提醒道。
“無妨,那家夥我很不喜歡!”一擺手,虛千明說道。
但他這話,與其說的是呂天歌,倒不如說的是江楓,就差沒有明白無誤的告訴江楓,他很不喜歡。
將虛千明的話聽在耳中,江楓不以為意的很,他在虛家本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一樣的存在,虛千明不待見他,再正常不過,反之,江楓才是會深感反常。
許是由於虛千明這話之故,古誌傑和古峻峰也是走了過來,和夏侯鈺打著招呼,但不知為何,各自都極為默契的,選擇忽略掉江楓。
“尊者之間的戰鬥,我很期待!”古誌傑這樣說道。
“誰生?誰又死?”古峻峰說道。
人命在他等眼中,有如草芥,哪怕對方是尊者,也不會有半點不同,充其量,是強大的草芥罷了。
可是終此一生不能踏出修羅獄半步,那麼,即便再如何強大的存在,與那行屍走肉,又有和區彆?
隨著古誌傑和古峻峰的加入,四者之間,談笑風生,江楓變得更加失去存在感,不過江楓的注意力不在四人身上,而是在那呂天歌的身上。
“轟!”
驟然間,呂天歌身影一動,戰鬥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