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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件事情,卻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夏長安笑吟吟的說道。
夏氏一脈在得知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召開了一場會議,夏長安也在其中,與會之人,還有夏侯鈺以及夏震庭等人。
“確實是有意思的很!”夏侯鈺笑眯眯的說道。
畢竟,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一則由虛雪菲所宣布的消息,簡直就是一則催命符,隨時都能要了江楓的性命。
而要知道,在此之前,很多的人都是認為,江楓與神女關係不菲,接受江楓的庇護啊。
至於消息的真實性,沒有人會去懷疑,虛雪菲身為神女的侍女,也沒膽子膽敢散布虛假消息,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接下來,如何處理?”轉即,夏長安詢問夏震庭。
他在江楓手裡,吃夠了苦頭,可也不會忘記,江楓施加給他的那些痛苦,眼下既然有機會扳回一局,自是不會介意,落井下石。
“不著急!”夏震庭微笑著說道,“等著看戲便是!”
“也好!”想了想,夏長安點頭,強行將心頭的那份躁動,按捺了下去。
……
近乎於同樣的情況,在古氏一脈上演。
“真是可笑啊,竟是被江楓欺騙了這麼長時間!”古誌傑惱火不已的說道。
身旁,古峻峰是一樣的反應。
當初,由於伏天式和伏垣之故,一度讓江楓身上,多了一層神秘麵紗,今日裡,那一層麵紗被揭開,江楓再無神秘可言。
“被耍了,不可饒恕!”古峻峰陰森森的說道。
“這件事情,江楓從未表態,從未承認!”那名古玉繁的老者,緩緩說道。
“這又如何?不管怎樣,他都是最大的受益人!”古誌傑不滿的說道。
古玉繁笑了笑,說道:“事情有點古怪,權且先看著罷!”
這算是一錘定音,即便古誌傑和古峻峰有著再多的不滿,也是隻能,聽命行事……
……
相比較於夏氏一脈和古氏一脈,虛氏一脈的反應卻是要淡定的多。
藏鋒樓內,九樓,有著三道身影。
三人分彆是夏堂東、古非凡以及虛慶之。
神女之下三天驕。
三者大名在外,聲名顯赫,但同桌而坐的機會卻並不多,上一次是在藏鋒樓,這一次,還是在藏鋒樓。
“你們二人應該都收到消息了,什麼想法?”虛慶之問道。
“非常古怪!”古非凡大大咧咧的說道,他一身酒氣,仿佛宿醉未醒一般,打著酒嗝,說話的語氣含糊不清。
“沒錯!”夏堂東認同點頭。
“我也覺得古怪,太多餘了,反倒是顯得刻意!”虛慶之這樣說道。
由虛雪菲傳出去的那一則消息,刻意的痕跡要多明顯有多明顯,赫然是在告訴所有人,斬斷與江楓之間的關係,進而方便諸人,向江楓發難一樣。
三者都是聰明人,自是輕易就通過那表象,解讀出一絲絲不同尋常的意味。不至於被這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衝昏了頭腦。有著一以貫之的冷靜和克製。
“你是不是想說,江楓和神女之間,的確是有牽連?”想了想,夏堂東問道。
虛慶之笑著搖頭,矢口否認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
夏堂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誰知古非凡也是戲謔說道:“我也聽到了,是你說的。”
“閉嘴!”
夏堂東惱怒不已,他可不敢妄議神女的是非,萬一傳到神女的耳中,後果不堪設想。
虛慶之和古非凡相視一眼,都是大笑。
夏堂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走,虛慶之伸手將他攔下,笑嗬嗬的說道:“開個玩笑罷了,何必當真。”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夏堂東冷冷說道,不希望有第二次,不然將翻臉不認人。
虛慶之對夏堂東的性格了如指掌,自是不會嘗試去激怒對方,邀請夏堂東落座,繼續商談。
而在這時候,江楓所居住的酒樓之外,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的出現,第一時間,就是將整棟酒樓內的客人給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