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玉璽徹底掙脫了禁製力量的束縛,異象隨之而消失。
“時間提前了!”江楓低語道。
以江楓的估算,差不多要半個時辰左右,玉璽或許才能全麵掙脫,然而,時間極大提前,發生過未知的變故。
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情況,一時間,諸多修士都變了臉色。
“走!”想也不想,穆平就是斷然說道,招呼高淩峰和袁正道離去。
在被束縛的情況下,玉璽尚且那般強大,這時再無枷鎖,誰人能敵?
高淩峰和袁正道會意,三道身影同一時間原地消失。
伴隨著三者的消失,來自天外世界的諸多天才,也是急忙奪路遁走,一秒鐘都不敢多呆,唯恐大難臨頭。
區區數息時間,諸多修士就是一哄而散。
“該死!”
那裡,伏衡發出低吼,他接連受傷,情知此地不容久留,一句話音落下,就也是遠遁而去。
一時間,這裡,就隻剩下江楓、胖子以及祖中河三人。
祖中河手搖折扇,似乎並不著急離去,在等待什麼。
“你不走嗎?”看著祖中河,胖子一臉納悶的問道。
“禹兄都不著急,祖某又何必著急?”祖中河淡笑著說道。
“誰都我說不著急了,難道我要告訴你,我很著急嗎?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非常著急。”胖子說道。
“禹兄既然如此著急,大可離去。”祖中河示意道。
“你都沒走,我怎麼能走?萬一被你撿了便宜呢?你這人我太了解了,心機太深了。”胖子說道。
“禹兄,你接連這般,試問,是要激怒我嗎?”皺眉,祖中河質問道。
他何等之驕傲,卻是一再被胖子戲弄,忍受已經到了極限的邊緣。
“禹某隻是實話實說罷了,就這麼難以接受嗎?”胖子一臉無奈的模樣。
“況且,禹某是為看熱鬨而來,熱鬨沒有看成,就算是再著急,也不可能就此離去的。”隻聽胖子又是說道。
祖中河冷笑,他可沒有心思,與胖子胡攪蠻纏。
“祖兄,有著著強烈的預感,你即將倒黴,不知你號稱天機獨斷,可有算到此點。”胖子卻是不放棄,樂嗬嗬的說道。
“你”
祖中河震怒,這算什麼,詛咒嗎?
但才剛說出一個字,祖中河的臉色就是微變,他感覺被什麼盯上了,如芒在背,神識傾瀉橫掃,瞬間,祖中河就是鎖定了那盯上他的對象。
“這”
這時候,祖中河的臉色,又是一變,因為,盯上他的不是彆的,卻是那玉璽。
祖中河驚詫莫名,不知是什麼情況,他看向江楓和胖子,隻見二者都很坦然,似乎並沒有發生他這樣的情況。
“走!”
祖中河低低說道,情知自身之所以會被玉璽盯上,很可能是由於他先前做過的那些事的緣故,江楓也好,胖子也罷,什麼都沒有做,所以和他有所不同。
玉璽通靈顯聖,這般記仇的行為,看似匪夷所思,實則並不難理解。
那玉璽已然徹底掙脫束縛,將肆無忌憚,祖中河可也不想,與之硬撼,那對他絕無好處。
“刷!”
心念一動,祖中河原地消失。
“怎麼回事?跑這麼快做什麼?”胖子大叫起來,然而分外沮喪的說道,“看樣子,今日裡是沒熱鬨可看了。”
“前輩想看熱鬨,有的是機會,何必執著於今日。”江楓笑著說道。
祖中河的反應很是反常,離去之時並不情願,江楓心知,或許與玉璽有著莫大的關聯。
玉璽懸空,靜止不動,看似並無異樣,但玉璽的存在,卻是誰人都不敢忽視。
“轟隆隆……”
忽然之間,玉璽鎮碎一方空間,朝著祖中河離去的方向,追擊而去。
“哈哈,那家夥果然是要倒黴了。”見狀,胖子大笑,樂不可支。
“這些凶物,是一個比一個記仇啊。”江楓哭笑不得的說道,前有無主之劍,幾乎是將高淩峰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現在又有這玉璽,赫然是盯上了祖中河,這不是倒黴又是什麼?
“走,跟上去看看,祖中河那家夥的熱鬨,可是很難看到的。”胖子說道,一副迫切不已的模樣,好不容易有熱鬨可看,不原因錯過。
“好!”江楓點頭。
丹田之內,天印愈發活躍,很是躁動,隨時將衝出,就算胖子不這樣說,江楓也會追上去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