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循規蹈矩通常而言,不是什麼壞事,但也要看對象是誰!
以江楓如今的高度,諸般規矩,隻要江楓願意,可肆意踐踏之,又有誰敢說半句不是?
什麼樣的身份做什麼樣的事情,若是江楓老老實實,跟在人群後方排隊,才是最大的笑話。
何況,江楓一向就不是老實本分之人!
那府兵威風十足,以為可以肆意主宰江楓的生死,殊不知道,在江楓眼中,那是天大的笑話!
“膽敢強闖河海府?是誰給的你膽子?”
卻是又一道聲音,傳入江楓的耳中,伴隨著話音落下,一道身影驟然降臨,橫阻江楓的前路。
那人打量著江楓,眼神陰厲之極,不善且怒,顯而易見,是被江楓的行為徹底激怒了。
“江某如何行事,豈容你指手畫腳?又是誰給的你膽子?”江楓漫不經心的問道。
“哦,活著難道不好嗎?就這麼一心求死?”
聽江楓這樣一說,那人陰測測的笑出聲來,他饒有趣致的打量著江楓,仿佛是很意外,江楓到底要有多想不通,才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僅僅是一心求死,且是在不斷的加速死亡的進程!
“求死?”
江楓就也是笑了,對方區區尊者第三境的修為,竟是煞有其事的在他麵前,如此口出狂言,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嗎?
江楓懶的廢話,直接出手。
“轟!”
對方橫飛而出,下場與那個府兵絕無不同,區區尊者第三境的修為而言,在江楓眼中,與螻蟻有何區彆?
“哇!”
那人大口吐血,目赤欲裂,他見鬼似的看著江楓,像是萬萬沒有想到,江楓強勢如斯,隨手就將他鎮壓。
“你是受牧家邀請而來,還是受程家邀請而來?”那人喘著粗氣問道。
“牧家?程家?這又是什麼情況?”江楓默默說道,不解對方,怎麼會說出這話。他初來乍到,對於這裡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直接無視掉對方,江楓緩步前行,心知這一次,不會再有人不長眼冒犯到麵前來。當然,若還有誰執意冒犯的話,江楓絕不會有半點客氣就是了。
那人死死盯著江楓,直到江楓自視線範圍消失,就也是身影一動,開始行動起來……
數分鐘之後,江楓就是對河海府內的局勢,有了一定的了解。
“牧家、程家以及林家!”
這三大家族,是河海府內最大的三股勢力,放眼河海府,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其餘的一切勢力,都是要仰這三大家族的鼻息。
河海府近段時間之所以不太平,也正與這三大家族有關,適逢三百年一屆的新任府主之爭,三大家族不管是明裡還是暗裡,都是鬨的不可開交,為此,大大小小的紛爭,不計其數。
一般來說,府主三百年一次輪換,但也並非沒有變數,為了防止那般變數的發生,牧家和程家可謂是不遺餘力。
自然,林家也沒閒著就是了。
“爭府主?有點意思。”江楓笑著說道。
江楓之所以會來到河海府,不過隻是順路罷了,但既然恰逢其會,那麼,便不打算錯過這場熱鬨。
情知或許將能借此,對昆吾獄的一些情況,以及勢力劃分,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當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江楓既無興趣,亦沒有插手的打算就是了。
江楓隨便選了一家酒樓,住了進去。
然而就在這天下午,就是有著三份請柬,陸續送到江楓的手上。
“好快的反應!”江楓默默說道。
三份請柬,分彆來自牧家程家和林家,要說自身進入河海府的舉動,驚動了牧家和程家,江楓倒也能夠理解,但林家也是送了一份請柬來,其中的用意,不得不說,甚為玩味。
“府主之爭,歸根結底,爭的是利益,偌大的河海府,這般大的一塊蛋糕,三方勢力,都不可能拱手讓出!”江楓暗自說道。
事關切身利益,自是讓這三股勢力,有著空前絕後的積極性。
江楓知道,河海府內,不少修士都有收到三家的請柬,由於他是陌生麵孔,並無立場之故,這才是略微特殊,三家都是送了請柬過來。
“看似是積極拉攏,何曾不是強行讓我站隊?”一聲歎息,江楓說道。
無論江楓選擇哪一家去赴約,都是勢必成為另外兩家的眼中釘肉中刺,表麵看來,這是頗為柔和的手段,但暗藏鋒芒,稍有不慎,江楓就是會被卷入其中,無論願意還是不願意。
江楓既然沒有插手的打算,這三份請柬,就統統無視掉了。
畢竟,不管怎麼去選擇,都將會引來莫大的麻煩,而江楓素來最是不喜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