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這三個字,江楓說的很緩慢,卻擲地有聲,不容置疑,如平地起驚雷,聞言,在場所有人臉sè都是一變。
跟在花姐身後的三個工作人員,當即臉sè鐵青,一臉的怒火,原本江楓在花田跑馬場墜馬,和他們的關係並不大,畢竟江大少那麼高調泡妞,完全是自取其辱,沒摔死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隻是因為江家的緣故,這才會多少給給江楓點麵子。
卻是沒想到江楓犯渾了一樣,一來就說花姐有病,這根本就是挑釁。
花姐眉頭深深皺起,厭惡的看了江楓一眼,江楓之前握手時的表現,本還多少讓她有點不太一樣的想法,倒是沒想到江大少就是江大少,江山易改本xìng難移,時刻不忘記調戲她的本sè。
隻可惜草包就是草包,這調戲的手腕,太低級了,雖說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更是讓她再無任何好感。
馬連豪亦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他覺得自己都快要佩服死江大少了,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話不好聽不要緊,隻要能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就可以了,而很明顯,花姐已經被江楓吸引了注意力,徹底記住了江楓。
馬連豪不由感歎,看來多讀點書還是有點好處的,至少在泡妞方麵,是很有幫助的,不然以江大少的水平,哪裡能說的出這樣的話?
不過他也清楚,這種時候,該他出馬了。不然調戲不成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就樂子大了。
用力一拍大腿,馬連豪哈哈一笑,說道:“花姐,大少也就開個玩笑,你千萬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你知道的,大少這人最風趣幽默了。”
“是麼?”花姐冷聲問道。
“當然,不信你問大少,是不是。”馬連豪側過頭,對江楓眨了眨眼睛。
江楓淡淡一笑,直接說道:“花姐,真話永遠都是不好聽的,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都堅持自己的觀點。”
花姐怒極反笑:“如此一來,我是真的有病了。”
“沒錯,你就是有病。”江楓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今天恐怕不太方便陪客,還請江大少不要怪罪。”花姐神sè慍怒,寒聲道。
馬連豪一聽這話就急了,江大少這是怎麼回事,玩火可以,但也不能玩火**不是,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啊,怎麼關鍵時刻反應就這麼遲鈍呢?
這個時候,不是正該發揮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天花亂墜的將花姐大誇特誇一通,然後隨便找個借口,將有病這句話帶過去嗎?
馬連豪暗叫苦也,急忙說道:“花姐,江大少的意思是看你最近的氣sè有點差,應該是沒怎麼休息好,你也知道,他這人最誇張了……不過這也證明大少關心你是不是……不然怎麼會第一時間就發覺你身體出了問題呢?”
花姐冷冷一笑,對江楓說道:“你真覺得我有病。”
“不是我覺得,是你真的有病。”江楓有些不耐煩了。
“我看不是我有病,是你有病!”身為女人,在公共場合被人說有病,花姐的麵子早就掛不住了。
而且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知道,一個星期前,她才在醫院裡做過係統的檢查,確定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的毛病,連感冒發燒的跡象都沒有。是以,江楓這話,如何能不讓她生氣?
江楓自不會與一個女人計較,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馬連豪,看來主人不太歡迎我們,走吧。”
馬連豪驚訝的說道:“大少,我們才剛來呢,這就走了?”
“不走難道你還想留下來喝酒不成?”江楓冷聲道。
“好,好,走……我們這就走。”馬連豪沮喪的回了一句,跟著江楓一起往外走去。
才走幾步,就被一個年輕女人給叫住了,女人遞給江楓一張支票,說道:“江少,這五百萬是花姐給你的賠償。”
“五百萬?”江楓將支票接到手上,抿唇笑了。
女人點點頭,說道:“這是花姐的一份心意,還望不要拒絕。”
江楓當然不會拒絕,他的銀行卡全部被老爺子給凍結了,正愁沒錢花,有人送錢上門,自是求之不得,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這裡有沒有紙和筆,拿過來用用。”
年輕女人有些疑惑,卻還是吩咐人拿了紙和筆過來,江楓攤開紙張,在上邊寫了一個方子,隨手交給年輕女人,淡淡說道:“這個交給花姐,如果她信我的話,就趕緊讓人照方子去抓藥煎服,兩劑而愈,如果她不相信的話,就等一個星期之後的結果吧。”
說了話,江楓直接朝外邊走去。
年輕女人錯愕的目送江楓離開,認為江楓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說花姐有病也就算了,居然還開方子,真當自己是醫生了?
不過這事不是她能做主的,還是上了樓去到花姐的辦公室,將方子交給了花姐,並將江楓的話原封不動的彙報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