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秦國富既然說起此事,那就表示,秦國富肯定是知道三天前發生在花田會所的事情的,秦國富故意說的將信將疑,不過是故意為之,逼迫他親自承認而已。
偏生秦君臨不得不承認,如果他不承認的話,一會秦國富指不定怎麼打他的臉,於是僵硬的點了點頭,說道:“是見過。”
“原來是真的見過,我還以為外邊的人胡說八道呢,這樣看來,江楓扇了你一個耳光的事情,也是真的了。”說著說著,秦國富變得氣憤起來:“這個小畜生,還真是無法無天,以為誰都治不了他,我們秦家的人都敢打,遲早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秦國富這話,看似是在為秦君臨打抱不平,秦君臨感覺上卻是如同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吞下去不是,吐出來也不是,順勢說道:“三叔說的沒錯,江楓的確是太囂張了。而且他還殺了仕鳴,這筆賬,遲早是要好好清算清算的。”
因為秦仕鳴的死,和秦君臨有著一定關聯的緣故,秦君臨從來沒有提起過秦仕鳴,這時提起,讓秦國富無比刺耳,同時也明白,這是秦君臨在借由此事提醒他,江楓扇了他一個耳光沒錯,但比之殺了秦仕鳴來說,這等小小的挫折,又算得了什麼。
秦國富本就在秦仕鳴的事情上,對秦君臨非常的不滿,在他看來,秦仕鳴之所以會死在江楓的手上,就是秦君臨暗中搗的鬼。
秦仕鳴能收拾江楓自然是好,收拾不了反被江楓給收拾了,對秦君臨而言,正是一箭雙雕,將來他旗下的產業,自然而然的,就全部被劃歸到了秦君臨的旗下。
這話讓秦國富怒氣橫生,臉sè變得難看了幾分,就要怒斥秦君臨沒大沒小,話還沒說出口,就聽秦管業說道:“好了,這些事情暫且不提,江楓欠我們秦家的,又豈止是這麼一樁兩樁的事情,今天要談的是李元柏死亡一事,大家還是多談點看法,反正我是覺得此事大有蹊蹺。”
“有什麼蹊蹺,大哥不妨直說。”秦問天輕聲說道,秦問天聲音不高,可作為自秦老爺子以下,秦家最具權勢也最具聲望的人之一,他的話,注定分量不低。
“是啊,有什麼話就說,都是一家人,沒必要打啞謎。”秦國富說道,聲音中還是有著幾分怨氣。
秦國富會說出這話,也是沒辦法,畢竟秦管業和秦問天先後開口,嘴上說的是李元柏的事情,可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在為秦君臨解圍了,這個麵子他必須給,不然在秦管業和秦問天的夾擊之下,他的做法很有可能會引起秦老爺子的不滿。
秦管業說道:“真要我說的話,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對李元柏不熟悉,他是個什麼人都不知道,隻是有一點,難道你們沒覺得他死的時間很有問題嗎?為什麼李元柏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江楓在李家鬨了一場之後,沒過幾天,就以一種令人費解的方式死去了。”
“大哥,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這樣的死,雖說可笑,但要知道,並不罕見。”秦國富說道。
秦管業苦笑,問秦君臨:“那你來說說。”
秦君臨知道秦管業是在給他說話的機會,好讓他在老爺子麵前表現表現,同時化解秦國富對他的敵意,感激的看了秦管業一眼,說道:“三叔,不僅是大伯認為李元柏死的蹊蹺,我一樣有這樣的感覺,在李元柏死後,我第一時間,就派人著手調查了李元柏私生活方麵的一些資料,資料上證實李元柏有一個妻子,同時還養了三個情人,作風絕對算不上多麼的端正,但要說多麼的濫~yu,卻也絕對不至於。”
秦君臨這話是看著秦國富說的,秦國富以為他是在隱shè自己,老臉暗暗發紅,他是商人,常年混跡於酒sè場所,身邊的女人不知道換了多少,比之李元柏隻有四個女人而言,可謂是劣跡斑斑。
然後又是有些憤怒,就算他在私生活方麵不夠檢點,作為後輩,秦君臨也沒任何資格拿這事來說他,不由對秦君臨的不滿,更是加深了幾分。
秦君臨對著秦國富說話,並非是在隱shè秦國富,而是加重自己話語的分量,不讓秦國富在一些小事上胡攪蠻纏,哪會知曉讓秦國富產生了這樣的聯想,接著說道:“而且我還打聽過,李元柏就算是平素再怎麼忙,每個星期都會進兩次健身房,根據他的私人醫生給我的一份資料,基本可以斷定,李元柏的身體非常的健康,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是不可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那在你看來,會是什麼意外,才導致出現這樣的情況?”秦問天隨口問道。
“因為李元柏身體的主觀因素導致死亡的概率極低的緣故,這一點基本上可以排除,那麼就隻有是被人陷害了。”秦君臨回道。
“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們,李元柏其實是被江楓給害死的?”秦國富不yin不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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