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小惠是夏油傑抱回來的,大黑狗還為此撲倒夏油傑,一副你小子給老子帶回什麼麻煩玩意兒的態度。
夏油傑卻感慨萬千,當年他回鄉下和大黑玩,一眨眼十來年過去了,大黑狗也成一頭沉穩寬容的老狗了。
“抱歉啊,又得讓你照顧孩子了。”
他擼了擼狗頭,然後被大黑狗報複性地舔了一臉口水。
這期間五條悟也經常給夏油傑打電話,大多是五條悟抱怨家裡不聽話他想回東京雲雲,夏油傑寬慰五條悟說第三學期快開學了,你馬上就解放了。
他又問五條悟:“對了,加茂家查的怎麼樣了?抓到人了嗎?”
五條悟不屑地說:“查了大半個月,毛都沒看到一根,也沒人出手贓物。你知道嗎?現在這件事要被推鍋給傳說中的羅賓漢了。”
夏油傑:“……啊?那個當初偷了咒高忌庫的大盜?”
“是啊,因為上次怎麼都查不到線索,這次也一樣,哪怕用我的六眼去看也找不到,那隻能推鍋給咱們咒術界的羅賓漢了。”
五條悟吐槽,“如果說以前這位羅賓漢先生還能稱大盜,那被加茂推黑鍋後,就成了內衣小偷,完全沒格調了。”
加茂倒是很想坑夏油傑一把,奈何五條悟堅定保夏油傑,而且夏油傑的人證物證非常完美,庵歌姬看在瑛紀的份上,還請動了一些德高望重的神道教人士出麵說項,甚至找了京都校長樂岩寺嘉伸。
畢竟若瑛紀真的來京都修行,那也算是自己人,加茂出了岔子,將黑鍋推給自己人算什麼?
各方壓力和利益推動下,最終黑鍋落在了有前科的羅賓漢先生身上。
“加茂家損失真的很嚴重嗎?”
“也就那樣吧,禦三家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庫藏放在了東京和京都的咒高,家裡又留了一部分,這次加茂丟的就是在本家收藏的部分藏品,據我根據五條的情況推測,大概丟了六分之一到五分之一?”
說多不多,不會影響家族根基,可那也是百分之二十的積累啊!還是很肉痛的!
“連損失都精準地踩在家族底線上,所以才說肯定是內部人士作案啦。”
說到這裡,五條悟的聲音突然雀躍起來:“我快將家裡的事情理好了,再過幾天我就回去!”
夏油傑聽後不由自主地笑了:“行,我提前訂蛋糕。”
寒假結束的前一周,五條悟終於將家裡的亂七八糟
事情處理完畢,坐飛機回東京了。
他下飛機後連五條彆院都懶得去,直接竄到了夏油家。
開門的是夏油傑。
五條悟剛說了一句新年快樂,見到夏油傑的打扮就是一愣。
夏油傑將自己的丸子頭放了下來,身上還穿著一個圍裙,單手抱著一個裹著尿不濕的黑發小孩,手裡還拿著一個奶瓶。
……好賢惠啊!
“悟?回來了?”夏油傑很自然地招呼五條悟進家門,“媽媽今天中午不回家,奶奶做了你愛吃的芝士焗番薯,我買了豆乳大福,在冰箱裡,你自己拿。”
五條悟一臉新鮮地跟著夏油傑進了門,他對這些吃的暫時沒興趣,反而圍著夏油傑亂轉:“傑,你在帶孩子?!”
“看就知道了吧?”夏油傑哄著小惠,“乖,用點力,你可以拿動的。”
都能rua大黑的尾巴了,小惠的爪子很有力,應該可以自己拿奶瓶。
然後夏油傑從圍裙口袋裡摸出一條手帕,擦著小惠嘴邊的口水。
“高專要開學了,之後都要拜托奶奶和瑛紀幫忙照顧,明明是我收養的孩子。”
夏油傑有些慚愧,主要是高專不能帶孩子上學,差評!
“所以我想儘量在開學前多做些。”
五條悟:“……”
他上下打量夏油傑,用肯定的語氣說:“男媽媽。”
夏油傑的動作微僵,他皮笑肉不笑地睨了五條悟一眼:“你的豆乳大福沒了!”
五條悟連忙竄向廚房冰箱,要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