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本宮知道了,辛苦你來一趟了,你當差不易,一路趕來想必肚子也餓了,頌芝帶著謝太醫去小廚房裝些點心吃食。”
頌芝欠身,“是。”
隨後將謝太醫拉下去了。
……
又是一日無事。
年世蘭睡得極好,皇上知道她不適特意免了她的請安。
於是便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來之後,便問頌芝有沒有將安胎藥,催子藥看著黎常在喝下。
頌芝回道:“娘娘放心,安插在黎常在身邊的墨畫親眼看著黎常在喝下的,錯不了。”
“那便好,這幾日讓墨畫多在她耳邊磨一磨,除了本宮的幫忙,叫她自己也爭氣些,在皇上下朝之路,禦書房多走動走動,皇上見得她多了,心中自然就覺得她重要了。”
年世蘭一邊戴著耳環,一邊說。
頌芝點頭,“是。”
隨後抬起眼,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表情,“娘娘,今日請安,聽墨畫說,祺貴人在景仁宮大吐苦水,說娘娘……桀驁不馴,濫用私刑。”
年世蘭抬起眼皮,看向銅鏡中自己頭上華麗的頭飾。
掀唇,“不自量力。”
“既然她都如此說了,那便繼續讓她站著吧。”
頌芝眨眼,“娘娘的意思是?”
“和昨日一樣,她若是不從,便親自來見本宮。”
雖然雲淡風輕之言,但儘顯其中危險意味。
頌芝立刻便去辦了。
忽然周寧海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來,“娘娘,驍騎營黎副統領給您送禮來了。”
年世蘭挑眉,“他倒是懂事的。”
“這黎副統領自然懂事,他還指望著能夠靠著娘娘的關係,得個統領的正職呢。”周寧海尖著嗓子接話。
“嗬,叫人悄無聲息的將禮送回去吧,彆讓人發現了,還有,年家的人暫時也不要和黎家走的太甚。”說完,轉過身,又問。
“最近朝堂之上,哥哥的消息如何?可有人彈劾?”
一連問著,正問到周寧海的難題上了。
“喲,娘娘您可不止,現如今打探消息可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