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番隊的病房區做這種事情,太過危險了吧,朽木三席。”
卯之花烈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她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但是熟悉卯之花烈的人都知道,這個樣子肯定是生氣了。
“對不起!卯之花隊長!再也不敢了!”
朽木響河趕緊承認錯誤,將自己的腰彎成了90°讓自己儘可能的看上去誠懇,而朽木響河身上一瞬間就被冷汗打濕了。
一旁的碎蜂也趕緊學著朽木響河的模樣給卯之花烈道歉,而卯之花烈笑著沒有說話,隻是用手在朽木響河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就走進了病房,給水鏡檢查了起來。
“嗯,沒什麼大問題,魄睡的傷勢似乎也比剛剛好上了不少。隻是……”
卯之花烈檢查完水鏡的身體,放下了心的同時又環顧了一圈病房中的情況,因為水鏡的靈壓衝擊,雖然沒有波及到其他的人,可水鏡這間病房,簡直就像是被轟炸過就一樣。
“交給我們就好了!”
“是!誒?!”
朽木響河趕緊說道,甚至還不忘提醒身旁的碎蜂,碎蜂馬上習慣性的答應了下來,可之後,碎蜂才發現不對勁,明明我是最早開始阻止的那個為什麼我也要被牽連進去?
可碎蜂知道這裡並沒有她解釋的餘地,隻好無奈地跟朽木響河一起做雜工,卯之花烈依舊笑著,而她的笑在朽木響河的眼中是那麼的恐怖。
看在朽木家和四楓院家的份上,也看在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破壞的份上,卯之花烈什麼都沒有多說就離開了,可就算是這樣還是把朽木響河嚇得不輕。
“哦,對了,水鏡三席應該快醒過來了,你們就放心吧。”
卯之花烈在大門外微微回頭輕柔的說道,把朽木響河和碎蜂又嚇了一跳,趕緊鞠躬答複,在確認卯之花烈離開了之後,朽木響河趕緊跑過去關上了門,轉身整個人緊緊的貼在門後,長出了一口氣。
“不愧是超過百年的隊長,壓迫力不是一般的強。”
朽木響河連回想剛才發生的事都不想,心有餘悸的看了看病床上的水鏡,卯之花隊長說了他的魄睡傷勢好了大半,那說不定他成功了。
碎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之後,就看著滿目瘡痍的病房開始無助的收拾了起來。
看著碎蜂一個人忙活著,朽木響河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也趕緊幫起了忙來,而在他們兩個剛剛開始收拾的時候,病房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兄長!我回來了!咦?”
這麼大大咧咧的隻能是夜一了,當她看到如同大戰後的病房,還有彎著腰在收拾的碎蜂和朽木響河時愣住了。
同樣的,碎蜂和朽木響河也沒有想到夜一會在這個時候跑過來,三個人六目相對,氣氛一瞬間變得十分尷尬。
“能不能小聲點,要不要人睡覺了。”
而打破著尷尬的卻是躺在病床上剛剛醒過來的水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