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水鏡都在四番隊中忙碌,直到天漸漸地擦黑,水鏡才能扶著腰返回了自己的病房,突然水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明明自己也是病號吧。
“怎麼年紀輕輕的腰不好?”
還沒等水鏡回到床上,山田清之介就站在門口,雙臂抱胸麵無表情地看著水鏡,他這個樣子真的說不上來是在關心人,還是在嘲諷,不過,按照山田清之介一向是沒有好話的風格,水鏡覺得他沒那麼善良。
“卯之花隊長還有什麼交代嗎?”
水鏡無奈的問道,畢竟是自己有錯在想,那麼既然要挨罰,那就隻能做到底了,看著水鏡頗有“覺悟”的話,山田清之介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份長長的清單。
“等等!”
水鏡馬上阻止了山田清之介,一臉討好的笑著,還緊緊的握住了山田清之介拿著清單的手,山田清之介緊皺著眉頭,有些嫌棄的想要將手抽出來,可是,水鏡握得太緊了,山田清之介怎麼都抽不出來。
“……有話就說。”
“這些不會都是我的吧。”
水鏡指了指山田清之介手上那份長到已經掉在地上的清單,山田清之介沒有“屈服”一邊在嘗試著將手從水鏡的手中抽出來,一邊冷笑著說道。
“你說的沒錯,都是你的,這可是卯之花隊長為你精心挑選出來的工作,水鏡三席。”
山田清之介似笑非笑的說道,水鏡看到這麼多的工作,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吐沫,雙手也微微放鬆了,山田清之介趁機將手抽了出來,索性他也不給水鏡安排了,直接將清單塞到了水鏡的手裡。
“你那麼感興趣就自己看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記得要上工。”
山田清之介嘴角微微上揚,那語氣,那神態,那說出來的話,像極了水鏡在前世時候的包工頭,自己仿佛被賣進了黑煤窯一般。
看著山田清之介消失的身影,水鏡歎了口氣,現在的自己可是妥妥地在打白工,水鏡麵色絕望的看著手中清單上一條一條的工作內容,麵如死灰。
“不行,我要出院!”
水鏡怕了卯之花烈了,他決定不能在四番隊再呆下去了,早一天從跑出四番隊,自己就可以少一天打白工,抱著這麼一絲的幻想,水鏡扶著自己的腰躺回了床上,還是二番隊好啊,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想要躲避卯之花烈安排的工作,水鏡睡得很快。
……
“醒醒,水鏡三席,醒醒了,已經大早上了呦。”
在睡意朦朧之間,水鏡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那聲音十分的溫柔,十分的柔和,讓人如沐春風,渾身放鬆,水鏡還以為是在做夢,直到……
“水鏡三席,再不起來的話,工作了就做不完了。”
話音剛落,水鏡“噌”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這個熟悉的聲音……水鏡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是卯之花烈的聲音!
“卯……卯之花隊長,您怎麼來了?”
“沒什麼,隻是叫水鏡三席起床罷了,要知道四番隊這邊的事情可是也不少呢。”
卯之花烈笑著對水鏡說道,水鏡看著卯之花烈的笑容,渾身發顫,冷汗直接就流了下來了,聲音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