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老朋友,一直在關注著水鏡,她用各種手段去調查著現在的水鏡,除了性格大變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改變。”
“……總隊長閣下,我覺得這就足夠了吧,人的性格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而改變,不隻是水鏡,也許您和我,都有可能。”
朽木銀鈴回想著從水鏡走出四楓院家之後,到現在與他接觸的各種情況來看,水鏡都是為了瀞靈廷,也是為了四楓院家。
“嗯,希望可以一直這樣吧,一刀雙魂的斬魄刀……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山本總隊長的語氣中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朽木銀鈴看山本總隊長也暫時沒有什麼事要與自己商議,就直接告退了,這次和中央四十六室的交手,在朽木銀鈴的心中毫無意義是輸了。
……
“中央四十六室原來是這個意思嗎?騙了護廷十三隊,也騙了朽木家和四楓院家,真是讓人不快呢。”
在綱彌代家偏僻的小屋中,綱彌代時灘聽著下麵的人給自己呈上來的消息,臉上的譏諷一閃而過,他不隻是在嘲笑中央四十六室,同時也在蔑視著五大貴族。
誌波家沒有參與就不必多說,四楓院家的女人和朽木家的朽木銀鈴同時都被騙了過去,真是太過愚蠢了,而綱彌代家和最後一家,隻是在暗中插手之後就縮了回去,真是無能啊。
“水鏡學弟,你又是怎麼想的呢?”
綱彌代時灘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水鏡的名字上,綱彌代時灘有種預感,四楓院水鏡一定看穿了中央四十六室的計劃,可為什麼他沒有說呢?
“無間嗎……”
很快綱彌代時灘就發現了盲點的所在,水鏡前後兩次進入無間,而第二次好像還是被什麼人帶進去的,這讓綱彌代時灘很是感興趣。
“大人,護廷十三隊組織了特彆行動隊開始阻止朽木響河。”
院子中,一位仆人跪在地上對綱彌代時灘說道,綱彌代時灘一如既往的將手中得到的消息放在了一旁的蠟燭上焚燒掉,在嘴裡念叨著。
“朽木響河已經沒救了,果然中央四十六室那群高高在上的廢物們一點就透呢,隨他去吧,反正他已經是個死人了,而我也對他失去了興趣,能夠催眠斬魄刀的斬魄刀……很有趣,對吧。”
綱彌代時灘最後的話,不知道是對誰說的,而他對待朽木響河的態度就像是已經玩壞的玩具,隨手丟棄掉了一般,毫不在乎。
“退下吧,戲劇已經結束……不,也許朽木響河還有些作用。”
準備擺手讓仆人退下的綱彌代時灘突然停了下來,綱彌代時灘的臉上有掛起了那讓人討厭的奸詐笑容。
朽木響河都已經落到了這番田地,綱彌代時灘都不打算放過他,他要將朽木響河最後的價值也榨的一乾二淨。
“不是要阻止朽木響河嗎?那就阻止好了,讓四十六室的人去,也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畢竟凡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綱彌代時灘說完,揮手讓人離開了,在綱彌代時灘的眼中,這場混亂沒有贏家,大家都是失敗者,你說綱彌代時灘是贏家?不,他認為他隻是這場博弈中的“裁判”罷了,棋子與棋手,都想不到的“裁判”。
“朽木響河,儘情的殺戮吧,把中央四十六室安插的釘子一個一個都拔起,嗬嗬,真是太有趣了。”
朽木響河和四楓院水鏡怎麼也不會想到,綱彌代時灘現在是個什麼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