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水鏡從自己的房間中醒來,伸了個懶腰,看著也放在床邊的斬魄刀,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但是水鏡卻覺得好像還是昨天一般。
“已經有好久沒去夜一那邊了吧。”
從和中央四十六室的對峙結束後,雙方開始各個舔著自己的傷口,開始收拾殘局,鬨到這種地步,已經算是足以記錄在史冊中的巨大衝突了。
而在這一年中,水鏡再次變得很少外出,有人說他因為朽木響河的叛變而變得膽小軟弱,有人說水鏡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朽木響河,還有人說……水鏡是隻是再閉關,為了成為下一位隊長……沒錯,也是夜一和碎蜂說的。
本來水鏡是不會在意這些有的沒的流言蜚語,可夜一卻摻和得進去讓水鏡有些意外,當然,最意外的還是碎蜂。
這期間碎蜂不止一次的來看望自己,但是都被自己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給拒絕了,雖然碎蜂是對水鏡的為人最清楚不過的了,但她的心中卻有些一絲的擔心,擔心水鏡會成為那樣,擔心水鏡會遭到那種對待。
水鏡久違地推開了大門,穿好了自己的死霸裝,臉上重新掛起了他那輕浮的笑容,走出了大門,四楓院家中的所有人都對突然走出了房門的水鏡有些驚訝,但也隻是打了個招呼就離開罷了。
水鏡倒也不在意,隨便給家中的幾位侍女開著玩笑,再哈哈大笑著離開,這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沉寂或者害怕,也許,水鏡真的在家中修煉了一年吧。
“呦,我親愛的妹妹啊,我回來了!”
“咚!”
原本坐在隊長辦公室被大前田希之進監視著批改隊務的夜一,突然暴起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水鏡的麵前,一拳就打了過去。
“這麼久沒來隊裡,就這麼對我嗎?”
水鏡笑著握住了夜一的拳頭,沒心沒肺的說道,夜一收回了拳頭,朝著那一堆隊務文件走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也知道這麼久沒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打算一輩子都不出來了,所以,你在家裡到底在乾什麼。”
“嗬嗬,在乾什麼呢?”
水鏡輕笑了一聲,很顯然並沒有打算告訴夜一,但是覺得水鏡口氣不太對的夜一,還是抬起頭來問道。
“你……成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哪有那麼的容易。”
水鏡收起了笑容,毫不客氣地就朝著夜一反擊道,就在夜一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在水鏡的背後,有什麼散落了一地的聲音。
“哎呀,碎蜂,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
“水鏡大人……您出來了……”
碎蜂看到水鏡的那一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愣在原地,而聽了碎蜂這話的水鏡,幫碎蜂撿東西的手停頓了一下,要不是水鏡是彎著腰的一定能看到水鏡的嘴臉抽搐了一下。
“我說,我又不是蹲監獄去了,什麼叫我出來了。”
水鏡沒好氣地將文件都撿了起來,重新塞到了碎蜂的懷裡,而碎蜂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
“啊,很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知道了,知道了,怎麼樣修行順利嗎?又遇到什麼難處嗎?”
看著靠近自己的碎蜂,嚇得趕緊往後退了退,但夜一看到這裡,也停下了手中的筆,饒有興趣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