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流魂街回來之後的五助將自己關進了十一番隊中,再也沒有出來,說實話,這在護廷十三隊乃至是瀞靈廷中都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
畢竟,五助本身就很難說是一個喜歡到處亂跑的家夥,但是讓人在意的點是,十一番隊隊長五助是拖著一身的傷回來的,而且看上去傷勢很嚴重。
一時之間,八卦的消息滿天亂飛,就好像大家都是想要看現任“劍八”的笑話一樣,聽著“劍八”的頭銜,出去一趟卻被人打成了那個樣子,成何體統?
在二番隊的隊長辦公室中,水鏡一邊躺在地上吃著手中的水果,一邊看著手中的文件,隻要能夠乾點事,水鏡做出什麼樣的姿勢,大前田希之進現在都已經不會說他了,因為夜一和大前田希之進有了更好的幫手——碎蜂。
“碎蜂,之前那個流魂街東十三區的報告拿來一下。”
“是!”
收到了命令的碎蜂手腳很麻利地從一堆文件中精準地找到了那份文件遞給了夜一,碎蜂剛剛坐下還沒有喘口氣的功夫,大前田希之進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碎蜂,關於九番隊遞上來的監獄監理申請放在什麼地方了?”
“這裡!”
碎蜂依舊是很精準的從一堆的文件中,抽出了大前田希之進想要的文件,自從碎蜂成為了夜一的親衛軍,和夜一的關係越來越親近了之後,幾乎所有原本應該是水鏡乾的事,都堆在了碎蜂的身上。
“我說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沒有碎蜂的時候,你們不是也一樣乾活兒嗎?”
“哈?你以為這是誰的錯?怎麼?兄長大人,心疼了?”
水鏡本來是想為碎蜂打抱不平的,沒想到夜一果然是沒有憋著好話,水鏡似乎對這樣的玩笑話已經不怎麼在意了,但是碎蜂就不是了,她的臉明顯的又紅了起來,可正在上班時間的她,是不會讓自己因為這種理由就翹班的。
“對了,水鏡三席,你是不是知道劍八隊長,為什麼一身傷的回來了?”
大前田希之進注意到了碎蜂的情況,又看了看馬上又要和夜一打起來的水鏡,有些頭疼的趕緊將話題轉移了。
“你怎麼知道我知道這件事的真相的?”
“水鏡三席你忘了幾個月前的隊長任命儀式結束後,就和劍八隊長一樣跑去流魂街了。”
因為五助的靈壓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和彆人起了什麼衝突的話,遠一點就什麼也感覺不到,而水鏡當時恰好是距離五助最近的那個人。
“原來是這樣,不過,大前田副隊長也對這些八卦感興趣?”
“九番隊成立了一個《靜靈庭通訊》編輯室,會收集一些新聞,或者小說投稿,所以九番隊的笠城平藏三席和衛島忍四席為了取材特地來過二番隊。”
水鏡聽到了大前田希之進的話,也放棄了找夜一的打算,而夜一打算借助這個由頭跑路的想法也落空了。
“其實告訴你們也沒什麼,但是你們一定不能外傳。”
“說來聽聽吧,我們不會亂說的。”
既然已經跑不掉了,夜一索性也就豎起了耳朵,開始八卦了起來,而這裡最尷尬的就是碎蜂了,走了吧,就算是翹班,不走吧,這種秘辛好像並不是自己可以聽的。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去流魂街和彆人打了一架,技不如人,被打成了那樣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