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彌代時灘根本因為興奮而站起了身,但在冷靜了之後,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因為他的根本目的並不是什麼死神的虛化,或者是虛的死神化。
這都不過是一時的階段罷了,從那時水鏡斬殺了他的失敗品後,他就再也沒有進行過這樣的實驗了,不是因為不能,而是因為不想。
綱彌代時灘想要的是要更加偉大的東西,並不在意現在的一得一失,加上那次鬨得那麼大,既然草草了事,就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再多做停留了,免得因小而示大,將目光吸引到綱彌代家上來,那就很麻煩了。
“雖然我並不怕麻煩就是了,嗬嗬,隨你們去折騰吧,成功也好,失敗也罷。活著也好,死亡也罷,你們都將會成為在這條道路上的基石,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白白犧牲的。”
綱彌代時灘勾起了一抹戲謔的邪笑,讓本來就已經足夠陰沉的房間,變得更加的陰沉,綱彌代時灘像往常一樣,將手中的紙放在蠟燭上點燃。
“就讓前花儘數綻放吧,越是美麗,越是繁榮,在落下時,在春歸後,新花也就越是妖豔。”
……
回到了十一番隊的水鏡,獨自坐在隊長辦公室中,明明知道幕後黑手的他卻完全無法拿他們怎麼樣,這種畏首畏尾的感覺讓水鏡十分的難受。
“不如去砍了他們吧。”
水鏡自暴自棄的說道,當然,水鏡也就是說一說氣話罷了,無論是藍染惣右介還是綱彌代時灘,現在的他都殺不得,尤其是在沒有任何由頭的時候,中央四十六室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樣一個重大失誤的。
“中央四十六室啊,他們什麼時候死呢?”
水鏡睜開了雙眼,紫色的光芒在水鏡的眼中一閃而過,在那光芒消失之後,淩然的殺意也消失了。
……
而與此同時的屍魂界某處中,身為五番隊副隊長的藍染惣右介並沒有像是往常一樣的出現在五番隊中,在他的麵前一位帶著眼罩的盲人手持一把淺打站在他的麵前。
“十分的憤怒吧,也十分的悲愴吧,明明手中握著那麼巨大的權利,卻不能為世界所用,隻會去滿足他們個人肮臟的私欲,與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做著不可見人的低賤交易。”
藍染惣右介一邊說著,一邊若有若無的釋放著自己身上強大的靈壓,男人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壓迫感,而上一次卻是在四楓院水鏡身上感受到的。
“……你……是誰?”
男人小心翼翼地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同時也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提放著麵前的藍染惣右介,不過,男人的內心卻對藍染惣右介沒有什麼很深的敵意。
“五番隊副隊長——藍染惣右介,如果還有什麼想要確認的,那我可以隨時奉陪。”
藍染惣右介微笑著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一瞬間身影消失,出現在了男人的麵前,斬魄刀被高高的舉起,但卻輕輕的放下,並沒有和男人手中的淺打交錯,而是以一種詭異的弧度讓兩把刀處於一個平行的位置。
“那麼,請告訴我,你的選擇吧,東仙要。”
“……請讓我追隨您,一同去撥正這個扭曲的世界吧,藍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