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祝賀跟慶典不是一樣嗎?”
平子真子整理完了自己的衣服,轉過身無所謂地說道,還沒等藍染惣右介出聲反駁他,一旁的水鏡就先一步開口,一拍桌子說道。
“那可不一樣!”
“哈?彆在這種小事上較真!”
眼看著水鏡和平子真子又要打起來了,朱司波征源站在水鏡和平子真子的中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瘋狂地用眼神示意藍染惣右介說些什麼。
“……對了,隊長,從剛才就一直在放的這是什麼音樂?”
“這個啊,是現世新的音樂類型,還不錯吧。”
藍染惣右介就像是接收到了朱司波征源的“求救信號”一般,馬上指著平子真子身後的那台黑膠唱片機說道,果然這招很有效,平子真子馬上停止了和水鏡的胡鬨,一臉興奮地回答了藍染惣右介的問題。
“抱歉,我完全聽不懂。”
“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藍染惣右介的話讓所有人都出乎意料,朱司波征源眼角一抽,看向了平子真子,似乎他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而水鏡笑得實在是太大聲了,就差躺在地上打滾了。
“那你就不要拿來當做話題。”
“不愧是你,藍染副隊長,行了,行了,彆鬨了,在晚一會兒老師就要罵人了。”
“切。”
最後果然還是要水鏡出麵打斷了這場鬨劇,收拾完畢的平子真子帶著藍染惣右介,水鏡帶著朱司波征源,一同前往一番隊走去,但是剛剛到達一番隊,就又出現了問題。
“喂喂,我是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可以來個人幫我開門嗎?”
平子真子和水鏡他們四個人看著緊閉著的一番隊大門就知道,他們被關在大門外,而平子真子還在那邊不信邪一般的衝著門裡大喊。
“無論何時一番隊隊舍戒備都是這麼森嚴啊,讓人好緊張哦,所以我才不想來這裡。”
“這麼久了,你還沒有習慣嗎?從你開始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參加了多少次這種歡迎會了,就這次跟你被關在了大門外。”
揣著雙手的水鏡,站在平子真子的身旁抬起頭看著一番隊的大門,有些感慨的說道,讓身旁的平子真子一陣惡寒。
“喂,我說,你不是山本總隊長的弟子嗎?就不能想想辦法?”
“你都在這裡了,我有什麼辦法?”
水鏡根本就不吃平子真子這一套,依舊抬起頭看著大門,連瞥一眼平子真子他都不願意,而在他們身後的藍染惣右介卻還不時對平子真子吐槽道。
“一個緊張的人會擺出那種表情嗎?請您不要因為嫌棄祝賀儀式麻煩,就一直無理取鬨個不停。”
“你好煩啊,而且你那個方向應該看不到我的表情吧。”
平子真子一臉不耐煩的微微轉過頭對藍染惣右介說道,而另一邊的水鏡走到朱司波征源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可不要學藍染副隊長的假正經,這樣很不好。”
就在四人在一番隊隊舍門前,“打鬨”的時候,本來緊閉著的一番隊大門,緩緩被某個人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