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力姆喬加入了水鏡的“小隊”之後,比起有些沉默的妮露,他倒是給了水鏡不少的樂趣,儘管葛力姆喬根本打不過水鏡,可這並不妨礙,他每天負責給水鏡添堵,一名死神和一隻虛就這麼一路罵了過來。
“你是傻子嗎?”
“哈?貓當膩了,改哈士奇了?”
今天的水鏡又是和葛力姆喬對罵的一天,兩個人臉貼著臉誰也不會讓步,直到一把有些冰冷的刀停在了他們的麵前。
“你們什麼時候可以學得安靜一點。”
“是。”
水鏡馬上不跟葛力姆喬計較下去了,葛力姆喬也冷哼一聲地扭過頭去,妮露看著兩個屢教不改的“廢物”,失望的歎了口氣,一邊將刀放回到自己的腰間,一邊說道。
“再有半天的時間,我們就會到達那個地方了。”
“終於是到了嗎?”
水鏡不知為何,越是靠近拜勒崗的要塞,他的內心就越是興奮,甚至連水鏡都不知道他在興奮什麼。
其實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妮露就告訴自己,第二天一定可以到達拜勒崗的要塞,從那個時候起,水鏡的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蔓延,水鏡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他也不隻是一次地問過自己。
“是真的想要拔除掉自己身體中的虛嗎?應該不是吧。”
水鏡現在的實力他自己也不知道到達了一個什麼樣的層次,但是他知道的是,在未來將要麵對的戰鬥隻有擁有無限強的力量,才能夠更加好的保護好自己想要守護好的一切。
而現在對於水鏡來說,就是一個機會,這個機會也是水鏡第一次聽妮露口中聽到自己身體中有隻虛的時候,就意識到的。
那就是——虛化,自己並非是因為藍染惣右介的實驗而強製虛化,身體中的虛多少也是有些由頭,水鏡現在出現在拜勒崗要塞前的目的,他覺得更多的是想要知道,自己身體中這隻虛的根源和它的一切。
隻有這樣,水鏡才能夠放心的使用這股力量,這才是水鏡真實的想法,至於是否要拔除身體中的虛……水鏡倒也不是沒有想過,隻是……隻有一瞬間罷了。
“那麼我們趕緊趕路吧,然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做安排。”
水鏡做下了決定,葛力姆喬是不會搭理他的,妮露在短暫地考慮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在最後的這段“旅途”上,水鏡十分的安靜,安靜得讓葛力姆喬都懷疑水鏡是不是被拜勒崗嚇傻了。
妮露依舊走在最前麵,但卻也時不時地看向身後一言不發的水鏡,儘管水鏡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可妮露卻覺得沒有這麼的簡單。
最後的這段路如同妮露說的一樣,根本沒剩下多少,一路上也沒有遭遇到虛襲擊的水鏡一行,倒是很順利地靜悄悄地摸到了拜勒崗要塞旁。
“這……就是拜勒崗的要塞?”
水鏡指了指前麵那個沒有頂,又有點殘破的大型建築物說道,妮露和葛力姆喬都點了點頭,同時他們的眼神中也出現了一絲凝重的表情。
“真破啊,統治了虛圈上千年之久的王,就住在這種地方?真是跌份,他為什麼不考慮把這個東西修一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