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新的一天再次降臨,此時的屍魂界早就已經有人打破了黎明的寂靜,而四楓院家卻不同,除了露琪亞一大早就被侍者們拉了起來之外,無論是夕四郎還是水鏡都沒有一點動靜,尤其是水鏡。
“不想上班啊。”
水鏡的房間中,幽怨的聲音就沒有斷過,其實水鏡早就醒了過來,但是他呈“大”字躺在床上,一點想要動的想法都沒有。
昨天夕四郎已經告訴他了,真央靈術學院那邊等不及水鏡去上任了,其實說白了,並不是學院方麵等不及了,而是山本總隊長那邊等不及了。
雖說現在山本總隊長已經不再管理真央靈術學院了,但是作為真央靈術學院的開創者,他可是從始至終都在關注著學院的動向。
中央四十六室說過,水鏡隻要願意擔任真央靈術學院的院長,那就不會去管他的上任時間,但是山本總隊長可不會允許真央靈術學院長期沒有一個主事人,尤其是馬上就要麵臨新生的入學。
“今年的入學也沒什麼好看的,過幾年的入學才是最有意思的啊。”
水鏡又打了個哈欠很明顯,他準備破罐破摔翻個身繼續睡覺,因為他本來就是要打算過幾年再去赴任的。
“兄長大人,你醒了嗎?”
“……”
夕四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但是水鏡就像是預料到了一樣,很淡定的一句話都不說,而門外夕四郎顯然也是看透了水鏡。
“兄長大人,我知道你在裡麵,也知道你醒了,屋裡的“怨念”都快要溢出來了。”
夕四郎不動聲色的說著玩笑話,但是水鏡依舊沒有要搭理夕四郎的意思,迅速地閉上了眼,假裝自己睡著了。
但是沒過多久之後,水鏡就感覺到後背有股炙熱的感覺,雖然這感覺很短暫,但是卻很明顯,這下水鏡不得不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說夕四郎,不至於把門燒了吧。”
水鏡無奈地看著夕四郎身後的“大窟窿”無奈的說道,夕四郎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讓水鏡很是痛心啊。
“兄長大人不是說過嗎?非常事行非常手段。”
“……”
夕四郎真是有點好的不學學壞的,自己身上明明那麼多的優點,怎麼就學了個強詞奪理呢?真是的。
“山本總隊長大人可是等急了,你再不去的話,真的好嗎?”
“可是今天不是新生入學的日子吧。”
水鏡愣了一下,老師這是著的哪門子急?明明招生僅僅是剛剛開始罷了,有必要催著自己那麼快過去嗎?
“雖然不是,但是山本總隊長大人昨天就說了,如果兄長大人今天真的不去,那就拔刀來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