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一手拿著“王印”一手握著斬魄刀,將兩把“冰輪丸”同時挑飛了出去,日番穀冬獅郎和草冠宗次郎驚訝地愣在了原地,並不代表在後方的黑崎一護也沒有反應過來。
本來都已經在紫色冰之巨龍崩潰的時候,摘下的麵具重新出現在了黑崎一護的臉上,以難以捕捉到的速度,衝向了水鏡同時將“天鎖斬月”架在了水鏡的脖子上。
“黑崎同學,還是這麼心急呢。”
“你到底要乾什麼。”
黑崎一護明白的,日番穀冬獅郎的傷勢並沒有完全的恢複,現在水鏡突然發難的情況下,是很難以去阻止水鏡的,那麼自己就先下手為強。
“放心好了,我沒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我的目的就隻有他而已。”
水鏡不在乎黑崎一護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天鎖斬月”,指了指站在日番穀冬獅郎對麵的草冠宗次郎。
“因為沐浴“王印”的光輝而重新複活的人,說你是假麵也好,是破麵也好,總之,你的存在已經不是單純的一個靈魂了。”
水鏡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草冠宗次郎臉上的神情,草冠宗次郎像是不在意一樣看著水鏡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真是無趣,我還是那個問題,草冠宗次郎你願意加入我的隊伍,跟我一起走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
在水鏡說完之後,還沒等草冠宗次郎本人回答什麼,日番穀冬獅郎先是激動了起來,水鏡也不搭理日番穀冬獅郎繼續直視著草冠宗次郎的雙眼。
“嗬嗬,雖說不知道你的隊伍是什麼樣子的隊伍,但是已經不可能,我馬上就要“離開”了。”
“離開?不可能的,我不會允許你離開的,畢竟,我可是有這樣的兩樣東西。”
水鏡說著又將“王印”和“崩玉”展示了出來,這句話一說出來,黑崎一護和日番穀冬獅郎都不淡定了,水鏡的意思居然是要將“王印”據為己有,兩人一前一後夾擊水鏡,在刀刃馬上就要碰到水鏡的時候,水鏡消失了。
“再考慮考慮吧,我可是為了你犯下了天條大罪了哦。”
看著出現在草冠宗次郎對麵的水鏡,黑崎一護和日番穀冬獅郎都驚呆了,這家夥是什麼時候!而且他在乾什麼?“王印”金色的光輝在慢慢地撒在草冠宗次郎的身上,他本來都要消失的身體居然重新變了回來。
“這隻是暫時的,如果需要的話,完全讓你恢複如初也不是不可以。”
水鏡無視了黑崎一護和日番穀冬獅郎繼續對草冠宗次郎說道,這次不用等到草冠宗次郎的回應了,護廷十三隊的人都集中在了雙殛之丘上。
“是你使用了“王印”嗎?”
山本總隊長不怒自威地盯著水鏡,他手中無論是“王印”也好,還是“崩玉”也好,都讓人覺得水鏡不會乾什麼好事,他要做的事已經會破壞掉三界的平衡。
“難辦了,為什麼你不能直接答應我呢?”
“……冬獅郎兩次擊敗了我,比起我來說,他這位天才才更有用一些吧。”
就在水鏡還想要再靠近一些草冠宗次郎的時候,一股火焰在水鏡和草冠宗次郎中間爆開,雖說這爆炎對水鏡沒有什麼影響,可草冠宗次郎就不一樣了,如果不是日番穀冬獅郎眼疾手快將他推倒,大概現在他已經死了吧。
“小鬼,老夫可是在問你話呢。”
山本總隊長忍不了了,直接拔刀與水鏡對峙了起來,從山本總隊長的臉上,水鏡看到了一絲的猶豫,這讓水鏡很是動容,本想就這麼結束的水鏡,突然來了一絲的興致,拔出了背後那把無刃大太刀。
“老師,就算是你的話,哪怕是擋在我的麵前,我也是不會客氣的。”
“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