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隊中的氣氛沒有什麼變化,就連一開始對水鏡有些不太看得上的京樂春水都沒有多說什麼,狛村左陣也僅僅是自己的感覺罷了,他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甩出自己的腦海中,浮竹十四郎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回答著山本總隊長的詢問。
“流出的異常靈子流造成的損失,以東西方向為中心的約二百靈裡。波及到了整個瀞靈廷的三分之一。”
“傷者情況如何?”
山本總隊長點了點頭繼續詢問道,負責醫療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接過山本總隊長的話繼續說道。
“傷者的情況是前所未有的,被靈子纏繞,就好像是石化了一樣,甚至是處於一種生與死都無法確認的狀況。”
“涅呢?”
山本總隊長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詢問著涅繭利的狀況,卯之花烈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的說道。
“他看上去還有很多的地方沒有搞清楚,無論是現狀也好,還是他自己本身也罷,就好像是完全喪失了記憶一樣。”
卯之花烈說到這裡將眉頭緊鎖了起來,四番隊這邊帶來的消息,基本上全是一些無用的消息,這讓卯之花烈的心情也不是十分的美麗。
“水鏡,你親自與旅禍進行了戰鬥是嗎?”
“是這樣的,老師,對方完全具有隊長級的靈壓,帶著奇怪的假麵,無論從什麼地方去看,都是極度危險的人物,很遺憾沒有能夠將他徹底殺死。”
水鏡轉向了山本總隊長歎了口氣說道,水鏡的一番話再次吸引了狛村左陣的目光,他的雙眼緊緊的盯住水鏡,就好像自己要努力將他看穿一樣,但是他的眉頭也跟卯之花烈一樣,越皺越深。
“怎麼了?狛村隊長。”
“不,沒什麼,是我的錯覺。”
站在一旁的浮竹十四郎注意到了狛村左陣不對勁的目光,小聲的詢問著他,狛村左陣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搖了搖頭。
浮竹十四郎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對麵的京樂春水的身上,同樣的京樂春水也將目光轉向了水鏡,而且他眼神中的目光,是和狛村左陣差不多的目光,是一種懷疑,一種不信任。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到水鏡,可是為什麼無論是狛村左陣還是京樂春水都對水鏡抱著如此大的敵意呢?
其實彆說是浮竹十四郎想不明白了,就算是狛村左陣和京樂春水自己也不知道,就算浮竹十四郎直白地去詢問他們,他們大概也隻是會說內心有那種感覺吧。
“老師,我會儘力找到他,然後解決掉的。”
“……嗯。”
山本總隊長沉默了一下,僅僅是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話了,浮竹十四郎愣住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不是應該詢問清楚,對方是否與這次的事件有關係嗎?這急著殺掉那個旅禍有什麼一回事?
短短的一次隊長會議,讓浮竹十四郎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了更多的問題,這些問題甚至全部都是圍繞著水鏡一個人所產生的,難道說,水鏡這個人真的有問題?
浮竹十四郎也不自覺地將目光放在了水鏡的身上,起碼在浮竹十四郎的眼中,水鏡沒有一絲一毫的問題,除了剛剛回答的問題有失偏博,可……算了,之後多注意一下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