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醫務室的六車拳西和鳳橋樓十郎在走廊上慢悠悠地走著,他們走得很慢很慢,就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但是兩人彼此之間誰都沒有開口,很有默契地一同走進了一間辦公室中,這裡應該是教師辦公室。
因為現在還是開學典禮期間,所以也就沒有人在這裡,也就是說,隻有鳳橋樓十郎和六車拳西兩個人,在六車拳西走了進來的之後,鳳橋樓十郎轉過身,將手放在了門上,一個簡易的結界籠罩在了整個辦公室中。
“看樣子,水鏡的手中還有一個“崩玉”。”
六車拳西雖然是個老實人,但是並不代表六車拳西不夠聰明,相反的他聽出來了水鏡是什麼意思,既然水鏡能夠提出利用“崩玉”讓虛化更進一步,那就說明水鏡自己就是這麼乾的,也許他的成功中,有些運氣成分,但也說明了其中的可行性。
“應該是這樣的了,“崩玉”是喜助手中才有的東西,我們先不討論水鏡的“崩玉”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僅僅如此,就足夠讓我們繼續呆在他的身邊了。”
鳳橋樓十郎緊接著說道,不過,鳳橋樓十郎和六車拳西的意思並不是要繼續監視著水鏡,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也不會選擇離開醫務室了。
“嗯,水鏡現在身上沒有靈力,我們更應該好好地將他保護起來才行。”
還是六車拳西夠直來直去,根本就不彎彎繞繞的說其他東西,鳳橋樓十郎對此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抬起頭看著外麵的天空,好像在想著其他的什麼事。
而在醫務室中,平子真子和水鏡的氣氛倒是有些不太一樣了,因為現在水鏡當著平子真子的麵將自己懷中的另一個“崩玉”給拿了出來,平子真子感受著從“崩玉”上傳來的靈魂上的壓迫,他可以肯定,這個東西一定是“崩玉”。
“連這種東西你都能得到,真是有些手段。”
“它不是屬於“這裡”的“崩玉”,所以你倒也不用太過擔心什麼。”
水鏡說得很隨意,就像是手中的東西是個玻璃珠一樣,給平子真子看了一眼之後,水鏡就將“崩玉”給收了起來,雖說在平子真子走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醫務室布下了結界,可這種東西,還是少拿出來為妙。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不過,算了,我倒是也沒有想要刨根問底的興趣。”
平子真子將雙手枕在腦後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隨後,轉身撤掉了結界就準備離開了,不過,平子真子還是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微微轉過頭對水鏡提醒道。
“對了,你現在的身體,可能不隻是靈力被封印了這麼簡單,大概連你的感覺,你的反應力什麼的,都變成了和普通人一樣的水平,要小心哦,彆太過勉強。”
平子真子說完,推開門就離開了,水鏡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他微微動了動,感受了一下自己現在身體的狀態,確實和平子真子說的一樣,自己的體力,力量,速度都和普通人類沒有什麼區彆了。
“這可真是個噩耗,多多少少也給我留一些手段吧。”
水鏡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中,這裡其實是沒有“崩玉”的,而“崩玉”看似是從懷中掏出來的,倒不如說,是從水鏡自己的身體中掏出來的。
零番隊的兵主部一兵衛一定是看穿了他,無論是他懷中的“崩玉”,還是“王印”,或者是其他時空的浦原喜助製造的“靈子收集裝置”,居然都給他留在了義骸中。
“算了,就當是自己付出的代價吧。”
水鏡這麼安慰著自己,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一些,就在這時水鏡看到了在醫務室在開始出現了來來往往的人群,應該是開學典禮已經結束了,太好了,自己第一天上學就已經不完整了。
不過,水鏡也不在意這些,繼續用那吊兒郎當的表情和姿勢走出了醫務室,朝著教室走去,現在的空座町還是太過無聊了,真希望可以精彩一些,起碼讓自己這些年中,都沒有無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