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和浦原喜助兩人離開了客廳之後,他們來到了浦原喜助的實驗室中,浦原喜助感覺到水鏡要和自己說一些讓人很難理解的事情了,水鏡對浦原商店還是有一些熟悉的,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實驗室。
當水鏡看到一旁的管子時,隻是簡單地瞥了一眼就沒有在意了,那種東西自己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在意,讓浦原喜助自己去忙就好了,隻是吸引水鏡的是,上麵的燈光顏色好像少了一種。
“好了,你想說什麼呢?水鏡。”
“……是關於平子真子他們的虛化,不過,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對虛化知道多少。”
水鏡的注意力被浦原喜助突然拉了回來,而水鏡說的話,讓浦原喜助有些不太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聰明的浦原喜助從水鏡的口中聽出來了一種意思,那就是水鏡好像對虛化的了解比自己更多。
浦原喜助沒有回答水鏡,他就這麼直視著水鏡的雙眼,水鏡卻完全不在意,就這麼和浦原喜助對峙,片刻之後,浦原喜助壓低了自己的帽子,低著頭,從帽沿兒的位置看向了水鏡,似乎是知道了和水鏡打啞謎是沒意思的。
“虛化這種現象是我在實驗的時候偶然得到的結果,真要說的話,比我更加了解虛化的人,那就隻有一直沒有停下虛化實驗的藍染惣右介。”
“放心好了,我也沒有乾什麼其他的事情,再說了,我們是第一次合作嗎?我是有那種才能的人嗎?”
水鏡攤開了雙手,一臉戲謔的對浦原喜助說道,這種狀態的水鏡讓浦原喜助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不過,水鏡說的每次,自己還在屍魂界的時候,水鏡這樣那樣的想法確實很多,但是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手能力。
“看樣子,你的經曆真是讓人想象不到呢。”
“你說的沒錯,那種經曆雖說很精彩,可是,我並不想再來一次了。”
水鏡說著自己走到了那個管子的麵前,在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懷念,明明在水鏡的認知中,自己並沒有經曆過太久的時間,卻讓水鏡還是刻骨銘心的。
“好吧,好吧,就當是你在那些的經曆中知道了些什麼吧。”
浦原喜助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下去,水鏡倒是也從浦原喜助的話中聽明白了,他應該是沒有相信自己的說辭,隻當是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自己離開了屍魂界後的故事中得到的。
“虛化是死神的虛化,那麼,虛的死神化,你其實也明白的吧。”
“嗯,死神既然可以虛化,相反的,虛也一樣可以進行死神化,我確實有這種想法,當然具體能不能行得通呢?這個我就沒有太多的信息了。”
浦原喜助將自己對虛的死神化的了解給水鏡大致上說了一遍,水鏡也明白了浦原喜助對虛的死神化的了解,水鏡緊接著說道。
“現在平子真子他們完全隻能是靠訓練來適應虛的力量,並不能說虛的力量是屬於他們自己的力量,更像是借的。”
“你說得沒錯,畢竟,他們身體中關於虛的靈壓都是被藍染惣右介強行植入進去的,他們的靈體也確實在排斥虛的力量,那麼,你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