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還是上課的時間,但是水鏡他們所有人現在卻集中在醫務室,看上去沒有很大的醫務室一口氣堆進來了這麼多人,居然也不顯得擁擠,水鏡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而是左顧右盼地尋找著什麼。
“喂,你在找什麼?我們所有人不是都在這裡了嗎?”
最後趕到的平子真子有些等不及了,他的語氣中都透露著急促的感覺,雖說他也覺得水鏡應該不會在這種時候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可還是催促一下比較好。
“不,我隻是想問,這個醫務室沒有老師嗎?”
平子真子的大腦當場停止了運作,水鏡在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乾什麼,虧自己剛剛還那麼的相信他,真的以為他有什麼事。
“我就是。”
在水鏡說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話時,六車拳西和鳳橋樓十郎對視了一眼之後,臉色有些僵硬的舉起了自己的手,水鏡上下打量著六車拳西,臉上慢慢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情,這讓所有人有些摸不到頭腦。
“哎,虧我還期待好看的黑絲長腿大姐姐。”
“……”
水鏡原來是在糾結這個,聽到水鏡在那裡碎碎念的眾人,此刻真想一人給水鏡一拳,讓他的腦子好好的清醒一下。
“廢話少說,有沒有點正經的,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
“冷靜,所有的事說不上,一切也都是我的猜測罷了,但是,我覺得我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水鏡拍了拍平子真子的手讓他鬆開自己的衣領,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後,水鏡的雙眼重新變得嚴肅了起來。
“其實很簡單,田中同學從一開始失去的記憶都是一些不好的回憶,起碼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來說,不好的回憶。”
“不好的回憶……”
在水鏡的提醒下,握菱鐵齋嘴裡咀嚼著水鏡說過的話,他開始回憶起自己對田中秋月說過的話,也就是她消失的回憶,握菱鐵齋抬起頭,說道。
“田中小姐消失的記憶,多半都是以被虛襲擊為開頭,然後就是在失去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還有一些是對她造成了巨大衝擊的事。”
“那就沒錯了,而那天我們所經曆的事,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說,也都是一些“不幸”的事實,和其他的事又糾纏太深,根本分不開。”
“所以,那隻虛選擇了刪除田中小姐的所有記憶。”
握菱鐵齋的思路跟著水鏡慢慢的走,水鏡笑著點了點頭,就是這樣,一點都沒錯,是什麼樣的人會讓田中秋月一點難過的回憶都沒有呢?
“這樣去想的話,答案是不是就不言而喻了,隻有母親才會這麼關注田中同學,隻有母親才會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隻有母親才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女兒的身旁去守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