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有些感歎地抬起頭,看著高大的蛇形虛不斷的說道,他已經從握菱鐵齋那裡得知了一切,得知了連田中秋月都不曾知道的一切。
可惜,本想將一切都告訴給田中秋月的握菱鐵齋,卻每次都遇到了記憶被封鎖的田中秋月,握菱鐵齋不是沒有嘗試過一些手段,但都失敗了,每次的第二天,田中秋月都會再度忘記所有的事情。
而這都不是封鎖,而是記憶的刪除,將這段無法接受的記憶從田中秋月的腦海中完全刪除,這才是蛇型虛完整的力量。
“是和我類似的力量,那麼,靠我的力量,應該可以恢複這段記憶。”
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朽木露琪亞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說道,對於突然出現的朽木露琪亞六車拳西有些意外,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在她的身上怎麼會有和自己似是而非的氣息。
“是嗎?那太好了,那就恢複一下,田中同學的全部記憶吧,這樣也省得我再重複一遍了。”
“嗯。”
朽木露琪亞說著重新進入了虛化的形態,巨大的鐮刀開始慢慢靠近田中秋月,除了水鏡所有人都是嘴角一抽,真的要砍下去嗎?
田中秋月儘管有些害怕,可還是硬著頭皮地讓朽木露琪亞舉起鐮刀砍在了自己的身上,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疼痛,而隨後,又是一陣劇烈的頭疼,不過,這頭疼來得快,去得也快。
沒有和上次一樣,讓田中秋月難受太久,很快一段一段的話語在田中秋月的腦海中,慢慢浮現了出來,田中秋月的雙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她看著眼前的蛇形虛,眼淚止不住的從她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這下,你明白了吧,並不是你殺死了“小五月”和你的父親,而是……你的母親……”
水鏡說出了這個事實,田中秋月失魂落魄的坐倒在地上,她怎麼也沒有想過最後的結局居然如此的荒誕。
“你的母親,早就墮落成了虛,可因為和你的完現術有所聯係,她還能夠保存著僅有的理智,可……她終究是個虛……她唯一的念頭是保護你,不惜一切代價地保護你,直到你成為她的“理智”。”
水鏡將自己手輕輕地放在了田中秋月的肩膀上,田中秋月不斷消失的記憶,也是握菱鐵齋開始不斷引導田中秋月回想起來那些“回憶”時才開始的。
“所以……我很抱歉……但,你不得不和你的母親訣彆……”
水鏡對此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田中秋月的母親早已墮落成了虛,而且……又做出了那種嚴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