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亢身上摸索了一番後,蘇婉兒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到了不好收拾的地步。
她命人強行將鄭亢扣下,已經引得其他人的憤怒。
如今她沒有找到可以證明鄭亢身份的關鍵證據,令整個伯府都陷入被動的局麵。
看著蘇婉兒臉上表情的變化,鄭亢笑了。
“不如直接殺了我,來解解氣,你覺得如何?”
鄭亢嘲諷的聲音很小。
小到可能隻有蘇婉兒聽得到。
蘇婉兒此刻的內心已經有些緊張不安。
在鄭亢說出那句“另尋他主”時,蘇婉兒無比確信他一定是城主府的人。
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隻有城主府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才會如此。
雖然她猜對了,但卻賭錯了。
這個鄭亢身上,沒有攜帶任何關於城主府有關的物件。
陷入死局了。
這時,蘇婉兒看了一眼身後的沈浪。
難道真的要將沈浪交出去,或者就地處死嗎?
可那樣,她伯府跟城主府那群小人又有什麼區彆。
就在此時。
沈天緩緩向鄭亢走來。
並刻意提高聲音道:“鄭亢,你身為城主的近衛,為何要以平凡老百姓的身份出現在伯府外,在這裡煽風點火?”
沈天突如其來的聲音,引得那些百姓更加不滿。
鄭亢高聲道:“蒼天啊,大地啊。伯府之人企圖顛倒是非,這個世界還有王法嗎?我們平凡老百姓還有什麼公平可言啊。”
一旁站著的蘇婉兒,不解地看了一眼沈天。
這已經是死局了,如果拿不出證明鄭亢身份的證據,那伯府今天是必定要失去民心的。
既然如此,沈天為何還要站出來說這些話。
就在蘇婉兒疑惑,鄭亢自信演繹之時。
沈天蹲在鄭亢的身前,用手輕輕在其胯下一拽。
頓時,一枚青色的令牌出現在了沈天的手中。
看到這枚令牌的一瞬間,鄭亢雙眼瞪得像銅鈴一般。
沈天冷冷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以為將令牌藏得隱蔽一些,我就不能發現了?”
說完,沈天麵朝那些躁動的百姓。
“大家都看到了嗎?這城主令牌就是鄭亢的身份象征,你們都被城主給當槍使了。”
鄭亢發瘋似的搖頭:“不可能,我今天出來根本就沒有帶令牌,你這個令牌是假的。”
猛然間,鄭亢掙脫了三名私兵的壓製,怒視著沈天,“我的令牌鎖在家中櫃子裡,你怎麼可能在我身上搜出城主令牌,你這個令牌一定是假的,一定是!”
聽到鄭亢的自述,沈天一陣大笑。
“諸位,你們可否聽到鄭亢說的話?”
就在這時,這上百名百姓當中有幾個身影悄然退去。
反應過來的鄭亢,無力癱坐在地上。
他剛剛,在自己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沈天敞開雙臂,聲情並茂的說道:“諸位,南玄伯在南玄城這麼多年,何時增加過各位的稅收,伯爺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心裡不清楚嗎?”
“我沈天既然能成為伯府的贅婿,那必定是通過伯爺的層層審核,人品肯定是沒的說,在伯爺的監督下我怎會做出那傷天害理之事。”
一名百姓眼眶通紅,惡狠狠地盯著沈天道:“那個殺人惡魔就隻留下你的名字,你說不是你,那我們去找誰?我們死去的孩子怎麼辦?”
沈天陡然間換了一副表情,義憤填膺地說道:“在南玄城殺人,無論是不是我們伯府的責任,我們都會擔起。因為,你們都是我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