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意這些年因為長得太好看,被搭訕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處理這種事完全是駕輕就熟,“我還有事,沒帶手機。”
這年頭不帶錢包出門可能,不帶手機出門那是騙鬼了。
要知道幾年疫情期間,沒有健康碼沒有核酸沒有行程碼,很多地方連小區辦公室都出不了,更彆說坐公交地鐵了。
攔路的男人當然知道鄭書意在敷衍他,他自然是不高興,“美女,給個麵子嘛。”
鄭書意退了幾步就想繞道走,幾個男人又攔了幾步,旁邊的路人完全就當沒看見一樣,鄭書意惱了,“你讓開,你再不讓開我就要報警了。”
光天化日這麼多人,她就不信這些人真得敢動手。
這個壯實男人顯然是敢的,他直接想上手拉鄭書意,鄭書意正要掙紮後退,不想直接被拉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時宴冷著臉穿著黑色的大衣 ,正麵跟幾個男人對上了,“請讓開,否則我們立刻報警。”
欺善怕惡是人的本性,時宴是一個男人,當然比鄭書意一個女人難對付多了。更何況這裡可是核心CBd,到處都是巡邏的警察。幾個男人不想把事情鬨大,為首的男人丟下一句晦氣就走了。
時宴冷著臉帶著鄭書意去餐廳,他一個人走在前麵頭也不回,鄭書意穿了高跟鞋要小跑步地追,她一路喊時宴的名字,到最後乾脆就直接拉著了時宴的衣服,“你走那麼快乾什麼,我追不上你。”
時宴滿心滿臉的不悅,根本沒有看她。
鄭書意撒嬌一般哎喲一聲,扯了扯時宴的衣袖,“你生什麼氣,我碰到這種事,我都沒生氣了。”
這就是人長得太美的煩惱了。
就跟畢若珊說的,她要是在古代,就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絕世美人。
“你自己長得多招人不知道嗎?”
時宴終於鬆了口,“就是吃個飯,還打扮得那麼漂亮,還化了妝擦了口紅。
“吃飯的時候穿隨便一點,不就不會惹事了嗎?”
如果剛才他沒有出現,鄭書意多少是要吃一點虧的。
那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從停車場出來,正要去搭電梯的薑霜同,文慧心,還有時宴的父親時文光正巧站在電梯間的另外一個入口,時宴跟鄭書意站在電梯前離他們不過幾米,卻被眼前的一堵牆遮住了,三人完整地聽見了這段話。
薑霜同跟文慧心徑直看向了時文光,眼中的神色簡直毫不遮掩。
時文光覺得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一張老臉都要被丟光了。
然而不等時文光開口,鄭書意卻是笑得春心蕩漾,一隻手慢慢地沿著時宴的手掌心往上,直到時宴的脖子,鎖骨,喉結,二人的臉幾乎貼著。
女人白皙的臉頰貼了貼試驗的脖子,“那,我招惹到你了嗎?勾引到你了嗎?”
通過鏡子圍觀到這一幕的薑霜同,文慧心,時文光:“...........”
時文光正要上前去打斷二人,卻見薑霜同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他頓時就停在了原地。
他要是出去打斷二人,這件事就鬨大了。既然薑霜同已經看見了,那不如就之後再單獨跟時宴說,避免在公共場合丟更大的人。
說到底,時宴跟這個女人,也最多就是一個風流的名聲。
時宴一時激動,當場就摟著鄭書意的腰親了她一記,然後就放開了女人,“你要乖一點,聽話一點。”